抖抖抖,有甚么好抖的!
还好他并没有胡来,而是一下又一下地替她揉捏着把柄,力道恰到好处,锦一只感觉郁结在腰间的酸痛感都被一一揉散了,本来还紧绷着的身子也放松了些。
也不是没长手,就不能先敲拍门么。
一思及此,固然锦一还是摸不准他会做甚么,但也没之前那么手足无措了,干脆老诚恳实地趴着,看他此次又要整出甚么幺蛾子事来。
锦一感觉本身这下算是真正的羊入虎口了,又不能放声大喊,更禁止不了他,只好张口便朝他的腿咬下去,没有一丁点的口下包涵,尽管如何疼如何用力,恨不得能咬下一块肉来。
…”
这统统的变态,锦一都归咎于这个诡异的姿式。因为如许一来,她完整看不见萧丞的脸了,就像是当人置身黑暗中,情感中的不安焦心老是会被放大很多。
只不过这回萧丞没有回声,视野却向下移了几分,落在了她的腰间。见状,锦一不自发地紧了紧刚被放下来的衣服,恐怕下一秒又被他掀了起来,从速持续说道:“厂公,有甚么…
和她苦大仇深的模样比拟,萧丞倒是神采泰然,脸上没有涓滴不请自来之人该有的歉意,乃至明知故问道:“咱家是坏了你甚么功德么?”
这味道像是在提示她,此时两人的间隔有多伤害。
闻言,萧丞的手指突然停下,眼眸微垂,思忖了半晌,漫不经心肠应了一声“嗯”,然后拉开了她碍事的手,顺带重新撩开了她的衣服。
“当然是……”锦一说了一半便俄然住了口,话锋一转,换回了本来的态度,“是主子说错话了,主子不该随便测度厂公的心机。”
“……”真是应了那句话,有些事还未开端就已结束。
锦一的心底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因而吃力地扭头今后一看,却连个大抵都还没瞧清,就被萧丞捏住了后颈,稍稍一用力,她的脑袋就又被迫转了归去,转动不得。
可凭着这些日子的相处,即使只是仓促一瞥,她也能猜到身后的人必然又在做甚么羞人的事。
“……”应当早就推测他才不会把她的话听出来。
闻声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萧丞的身子一顿,抬起了头来,静坐了半晌,放在她颈间的手开端悄悄地抚着,只是向来澄寂的双眸中有暗潮涌动。
“……”锦一真的很想要试着听一次他的话,可谁知他的手又不循分了起来,搭在了她的腰间,她立马反手拽住他,一时情急,也顾不上那些端方了,“萧丞,明白日的,你……你别乱来啊……”
唉,大抵是因为她还没被欺负出奴性来吧。
不过她的身子骨小,趴在他的腿上就像个娃娃似的。乍一看,竟另有几分炊中长辈经验孩子的架式,而她的表情恐怕也同那等着巴掌落在屁股上的孩子差不了多少,既忐忑又惊骇。
她不苛求萧丞能知己发明,但起码能让她宣泄宣泄。没想到他还真的涓滴不受影响,乃至还学她咬起人来了。
同方才那能够忍住的痒意不一样,这回起先只是像被小虫子叮了一下,本觉得不会有甚么大碍,却不料远不止于此。
光天化日之下,门还敞着呢,他竟然也做得出这类事来,恐怕别人不晓得么,可她还要脸呢。
至于到底是甚么事,实在锦一并不肯意去细想的,但因为眼睛一旦看不见,其他的感官便会分外敏感,感受就像树叶头绪那般清楚,清楚到他的唇舌是如何一寸寸地在她的背上亲吻都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