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还说得真没错，锦一自知理亏，只得从另一方面提及，“归正不管如何说，我们是坤宁宫的人，得无前提地拥戴主子，不管如何也不能思疑到皇后娘娘的头上。再说了，那惠妃同你非亲非故，你这么惦记取她何为，莫非还想替她证明明净不成？”
“不绝望不绝望，你从速讲吧。”锦一催促道。
她正想着该如何客气地答复一下，却又感觉事情不会就这么简朴。
因而采月敛了敛笑意，正色而言：“我只是在想啊，比来这连续串的事产生得太刚巧了些。先是郭朱紫归天，紧接着是皇上病重。另有，为甚么东厂明显早就查出来了谁是凶手，却偏要拖到这个时候说，莫非不是为了包管能够万无一失地撤除惠妃么？”
如果是为了用心整她的话，那锦一无话可说，还不得不承认这已经胜利了。归正她是跟不上采月的思惟了，也经不住她这些天真谈吐的炮轰了。
深浅不一的足迹尚在，可沿着那足迹看下去，底子不是从毓丽宫出来的路。
“我的姑奶奶，你会不会太汲引我了。你也说是‘如果’了，你感觉我一主子，还能在皇后娘娘面后果为一个假定而指手画脚？你这……”你这清楚是想让我去送命吧。
这话头是采月先挑起的，该当就是为了说那番话吧，可为甚么要用心同她讲这些猜测。莫非是想看她会不会暴露甚么马脚来，摸索摸索她是否知情？还是想给她一个上马威？
锦一见地过她的口无遮拦，以是也只当她是随口说说，却不想她的神采凝重，不像是茶余饭后的闲谈，而是在很当真地阐发整件事的因果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