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独醉到了水泽天的上书房,提起丹田之力哭喊着就冲进了屋里,涓滴不顾及另有几位大臣正与水泽天商讨事情,哭着冲到水泽天面前拉着她的胳膊说道:“母皇,他们骗我的是不是?你才不会废了我是不是?您承诺过儿臣的啊!”水泽天一把甩开水独醉的手,水独醉用心借势跌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水泽气候恼的说:“幸亏几位爱卿为了废太女之事来找本皇为你讨情,你看看你,那里有一点皇太女的模样?”说完又看向几位大臣说道:“诸位爱卿也看到了,不是本皇一时胡涂,是这水独醉太不成才本皇才做了废太女这类自打嘴巴的事情啊!”几位大人看了眼地上哭的毫无形象的水独醉,也都没了先前的力量,只好对水泽天说道:“陛下贤明,是老臣愚笨了,固执于立嫡立长,何如长女无才,老臣再不会劝说陛下了。这废太女圣旨我们这些言臣认下了,还望陛下再立太女之时千万要慎重啊!”水泽天听到这些掌管史乘的言臣让步了,当即答复道:“那是天然了,有了前车之鉴,本皇的太女之选天然要慎之又慎了。”几位言臣作礼就要退下,水独醉哪肯如何罢休,当即站起来大声喊道:“慢着!”几位大人站定看向水独醉说道:“长公主即便不是太女了,也还是我朝的长公主,礼不成废啊!”水独醉不睬会几位大臣的话语,问向水泽天,说道:“母皇把我废了以后筹算如何措置我与爹爹?”水泽天底子没有想过如何云逸凡父女俩的处境一时不知如何答复,只好对付道:“你们就还住本来的处所就是了!”水独醉没有神采的看着水泽天,说道:“母皇您是让我和爹爹呆在那边任宫里的人整日嘲笑吗?独醉不想如许,母皇您凡是另有一丝对独醉的垂怜,请母皇让独醉出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