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派人去看过了吗?如何样?”
“……你是?”
“他说,已把安铭的户籍销掉了,在都城的婚薄也销了,此人已经‘死’了,让秋公子放心……”
柳心悦鞭挞着他,声音凄然:“就是你就是你!还我铭哥!!秋池你不要脸!狼心狗肺!”
“柳女人,听过秋利夺花的故事吗?”
“好了,不吓你了。”秋池道,“我会留人在这里,先生也会住在西院,没事的。”
“我不信你会害他……”柳心悦抚着他垂下的发丝,秋池闭上了眼睛。
秋池神采大变,挣开她,向后退了数步,捂住领口,惶恐失措地问她:“你甚么时候瞥见的?”
“忘了他……”秋池眼神变了,“你给我忘了他!”
“那说的恰是我父亲母亲……我与女人也有缘,本日能在这赏花会上相遇。”
有人掷花下台作为鼓励,她没有捡。
“我叫安铭。”他说,“替我家那位痴心人送花,还望女人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