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俄然开口：“惠帝和楼皇后。”
大理寺的官员在中间说道：“洞窟是昨日发明的，现在已经发明了八处，都藏在山根下，被树叶石头盖着，我们是在村里清理倾圮的村舍时，看到的通道，发明后让人下去看了，通道通向后山坡，出来就能看到后山挖的几个地下洞窟，我们下去看了，像个关牲口的牢房，墙上地上到处都是血……村人都死了，我们找不来人问，就让官兵沿着山找了，没想到……竟然搜索到了这么多洞窟，每个洞窟里头的环境类似，像是在里头杀过人一样，头发血迹无处不在，有些墙上另有血指模，惨不忍睹……”
沈情不知想到了甚么，神采变了，她昂首，看向白宗羽。
“如何？这村庄多少年了，甚么来源？”
山风吹来, 程启从回想中惊醒，打了个暗斗。
他望了好久，说道：“我姐姐曾说过这里很美。”
白宗羽翻开茶杯盖，撇了撇茶沫，面无神采接着道：“有的会生下孩子，但孩子大多都被拧断脖子或是活埋，只要少部分会养着，且只养男孩，能养大就是山匪一员，养不大的，死了也就死了。”
“这是她写给朕的，你说, 这诗应当如何接？”先帝说完，似是底子不在乎他要不要接话, 又叹道，“明显闻悦才分开了三日, 朕却感觉似已相隔了三生……”
他想了想，说道：“那我就从连山的山匪给你讲起吧。”
白宗羽给沈情续了杯茶，问道：“沈司直，不信神女教吧？”
程启心中叹了口气，道：“拿灯来，我下去看。”
“不错，是豪情好。你可知，他二人是谁的影子？”
“买了，都记账了，十坛杏花酒，我亲身看着装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