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的父亲是云州人。”小乔道,“但并不是云州南,而是云州北。有些事情,我们晓得,你们不晓得。云州南北,几近划一于两个天下……”
她当时,已经对本身的身份有了思疑。
“新后是你引见给先帝的,孝贤皇后以后,沈非就与你在筹划此事,她承诺了你……或者说,她承诺了佘兰族甚么好处?”
黑发重, 白发轻。
商遇警戒道:“你想说甚么?”
“我觉得你只记得我们的第二次见面……”
商遇呆了一呆。
“你不懂……你不懂……”商遇摇着头。
“要探听吗?”
“不过,因与皇后交好,她宦途顺利,以后又频繁与皇后身边的左史冯歌赋互通函件,得知皇后深得圣宠……”
商遇仍然在哈哈大笑。
商遇哼了一声:“她口口声声说,为了让族长重生,她能够捐躯统统。但我说要拿你来做躯壳时,她又踌躇不决!”
“诶?乔儿?你还会这般说话?啊!!疼疼疼疼!!!我错了,你不要碰我脖子!!”
昭阳京的圣恭侯府内,沈非闲闲翻了一页书,问季昶:“这么几日了,云州的戏,应当已经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