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见他吹嘘得成心机,又坐了归去,问道:“哦?你倒是说说,这庐杨城除了城东的碧水湖和燕子坞,还能有甚么了不得的?”
“也对,也不对。”萧宁渊答道。
沈伯朗沉吟半晌,道:“明白了,这酒楼有蹊跷。你想我如何帮你?”
“哟,客长这是要出去玩?”机警的小厮见千寻起家,忙跑来清算碗筷。“苏公子,不瞒你说,我们这庐杨城好玩的处所可真很多。您呀如果不焦急,干脆多住两天,里里外外埠玩个透,包您不亏损!”
萧宁渊抱拳寂然道:“想请沈兄为我做个策应。”
“好!这北派段先生的武戏,公然要比南派斑斓楼的都雅!”只听中间层包厢中一人击掌赞道。约莫是这地下戏堂造得新奇,此人本来是同朋友说话,却叫厅堂内的世人听得清清楚楚。
这话明显已激愤了劈面的人,竟也有人掀帘而出。暗淡的厅堂内本就视物不清,这厢的人勉强看清了劈面的人影,明显是入冬时节,竟从兜里取出把折扇指着劈面,怒道:“哪来的大老粗!还不赶他出去!”
“吃的?嘿,客长只要囊中余裕,这东风街口的神仙居和燃犀阁是非去不成的。神仙居的酒远近闻名,自不必说,这燃犀阁的但是鲜家俊彦。”说着,小厮比了个大大的拇指。
见沈伯朗还是一脸茫然,萧宁渊接着道:“早些时候我接到动静,说是有人在庐杨城见到了俞秋山的行迹。师父命我单独前来检察,却没想到竟偶然间在庐杨城外发明了一件不得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