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渊顺着他指尖划过的处所看去,只见锦袋上的长尾雀正举头展翅,爪上四指微曲,尾翼分三股散开。他转头再看那件锦袍上的雀纹,一样是举头展翅的模样,爪上四指的行动却刚毅很多,爪间回勾,尾翼并作两股,与锦袋上的确切分歧。他问道:“这锦袋不是缙川官织的纹样?”
陆鸣玉摊手说道:“你是来给他送茶点的,怕甚么?”
萧宁渊不语,放了茶盏。沈季昀又道:“嘿,你不说,觉得我就猜不到?”他俄然抬高了声音,凑到萧宁渊面前道:“大韩给你的那把剑丢了吧?”
姚恒缓缓昂首,见萧宁渊正看着他,这才将十指离了已有些凉的茶盏,伸手拈起了那只锦袋展开,又从带来的承担中提出一件洗得发白的鸦青色锦袍来,铺展在石桌上。他等着萧宁渊将两件东西细细比对后,才指着外袍说道:“这是缙川氏族后辈通用的官织锦布,每个被记入族谱的男丁每年都能获得一匹如许的锦布。”他又指向锦袋,“这只锦袋用的布料虽和这件外袍分歧,可上面的云雷雀纹倒是不一样的。”
姚恒低着头,枯瘦的十指笼着茶盏,骨节清楚。茶水端来时还是滚烫的,他却紧紧攥着杯沿,像是身处寒冬普通巴望着热源。沈季昀看着有些不忍,正要开口,却听姚恒淡淡道:“大师兄教诲,恒服膺在心。”
俞琳琅扯了嘴角,冷嘲笑道:“我当是谁来了,本来是姚家的阿谁闷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