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歌乐不语,等着她说下去。
李随豫带着千寻退开半步,避开了叶歌乐的手,淡笑道:“叶前辈,有话好说,阿寻毕竟是个女人。”
千寻背脊靠在李随豫身上,却生出了平生的盗汗,反倒是李随豫,微不成见地紧了紧手臂。她面不改色地说道:“长辈昨日见了前辈又赶上寒鸦,俄然就想起了那块石板。那上面刻着的,不就是鬼蜮修罗掌的心法么。叶前辈,寒鸦会鬼蜮修罗掌,那你会吗?”
“长辈曾因一时猎奇,将树洞的泥地刨开,竟找到了一块刻了字的石板,是风满楼前辈生前埋下的。”千寻说道,两眼看着叶歌乐,他的神情有了一刹时的松动。“长辈当时只想寻觅那人的死因,是以看到石板时有些绝望,只因上面刻着的满是武功心法和修炼心得,涂改过很多处所,还说遵还是法修习,有损经脉。”
“不会。自从楚衔川手上的那本原稿被武林盟当众烧毁后,独一的抄本一向放在我的住处。如果武林中另有鬼蜮修罗掌心法,那就是满楼最后从我那边带走的那本。”
此时李随豫说道:“武林盟却认定,诡道心法确切会致人入魔。”
“三日之期,但愿你别忘了。”说完,叶歌乐一闪身便没了踪迹。
“筹议?”叶歌乐哼了一声,眼刀锋利,几次扫着千寻的脸。“你个乳臭未干的丫头,也敢在我面前耍手腕,真是活腻了!阻了我的事,别怪我不给白鬼面子。”
叶歌乐沉默半晌,俄然叹了口气,说道:“那石板上,是不是还画了行气图和穴位图?”
“这事我倒能够与你打赌,风安闲必定摆荡。”千寻看着他,眼中闪着势在必得的神采。“第三,对这群武林人士而言,风满楼的死明显是凶手抨击的最大借口。以是不管如何,弄清楚他的死因,就能找出凶手的最前目标,其别人也不必陪葬。你说,于情于理,风安闲是不是该说出实话?”
“尸身固然大要被烧焦了,可内里还没烂。”千寻笑道,“我只看了一眼就晓得,那是被鬼蜮修罗掌打死的,并且不是寒鸦的那种半吊子鬼蜮修罗掌。”
叶歌乐公然变色,眉间蹙起,目中有种浓浓的情感翻滚。
“你是说,那人还在天门山上?”叶歌乐猜疑道。
“前辈说的那里话!”千寻忙道:“刚才之事,恐怕前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可否先听长辈一言?若听完了,前辈还是活力,那长辈便任由前辈措置。”
翻脸翻脸,你如果把脸翻出来,也省的我费事了。千寻心中腹诽,面上带笑,说道:“前辈还记得,随豫前次提及的阿谁树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