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渊探出窗口,急呼道:“肖掌门,快拿下他!”
那大弟子回礼答道:“无恙,多谢沈老弟。”
肖重吟此时面色乌青,咬牙说道:“这里会太乙八门剑的,也只要自称四象门的荀枚。”
另一弟子也当即拥戴道:“对对,我和师兄一起看到的,龙渊剑是从房顶上掉下来的,你们两小我也是从上面掉下来的,这剑就是你们带来的,为何要诬告我们师父?”
那弟子还要辩驳,却听肖重吟沉声道:“萧贤侄,老夫不知龙渊剑为安在此,更不知荀枚所说的是何意义。两位不请自来,突入霞光阁,这恐怕并非天门派的待客之道吧?若不能给老夫一个交代,老夫势需求去同风掌门好好谈谈。”
萧宁渊向他拱了拱手,说道:“未经通报突入霞光阁,确切是长辈的不是,待其间事了,长辈必然负荆请罪。只不过龙渊剑一事,连累到本派几位保卫弟子的性命。”他转过身,向着院中的统统人道:“不瞒各位,两日前夕里,我天门剑祠遭受贼人,不但盗走了龙渊剑,还杀了当值的保卫弟子。掌门大怒,特命弟子暗中调查。”
持剑的那弟子尚在怔愣中,中间那弟子已经喊道:“龙渊剑?就是武威将军的那把龙渊剑?如何会在师父的房里?”话出了口,他才感觉不对,一脸骇怪地看着萧宁渊。
那手捧龙渊剑的弟子立即丢了剑,又指着萧宁渊骂道:“姓萧的,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师父如何会将龙渊剑藏在本身房中?必然是你们栽赃谗谄!”
萧宁渊本来已将那人缠住,四名天门弟子将人围在中心,一时剑光飞舞,打得好不热烈。等别派的弟子连续跑来,那人忽剑法一变,向着萧宁渊抢攻三招,佯装从西侧冲破,撂倒了一名弟子后,立即向东跃过一人,直接往霞光阁去了。
萧宁渊没筹算同他们啰嗦,脚下不听,一点地就超出两人,两眼还看着那人闪人东厢的身影。那两名桐山派的弟子却不欢畅了,虽说是在天门山做客,但也没有仆人家硬闯客人寓所的事理。两人立即纵身而起,闪身挡在了萧宁渊身前,道:“家师刚歇下,叮咛了不能打搅。萧师兄若要拜访,还请明日再来。”
松风阁有了动静,其他的别院也立即有人出来检察。因为恰是特别期间,各门各派已草木皆兵,就算没有襄助的筹算,也会派出几个弟子来检察一番。
趁着萧宁渊分神,那穿了夜行衣的人俄然跳出窗外,众目睽睽之下,一个燕子翻身,向后院去了。世人的目光追着他看向后院,只见一身深袍窄袖的肖重吟正从后院疾步走来,劈面对上那人。
说着,他蹲身捡起了被桐山派弟子跑在地上的龙渊剑,拔剑出鞘,公然剑气高文,同祭剑大典的景象无异。“萧某检察了遇害弟子的尸身,发明伤口的剑痕并不深,但剑气贯穿。长辈鄙人,暮年见过四象门的剑法,天然认出那贼人使的是四象门的太乙八门剑。”
肖重吟立即抽出长剑,拦住那人,连刺三剑,将人逼退五步。那人剑法又变,剑势连绵,初看只是一套慢剑,乃至不具杀伤力,交击时又暗含窜改与杀招,剑剑指向对方关键,足下所踏方位更是暗含太乙八门的变法。肖重吟目光微闪,初初几招挡得勉强,五招过后竟已能步步紧逼。
桐山派弟子面面相觑,持剑的那人直接将剑拔了出来,剑鸣之声顿起,打斗中的萧宁渊眼角扫来,微微变色,随即喊道:“这位师弟,你手上如何会有龙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