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萧宁渊也问道:“是啊,肖掌门,你如何说这是四象门的太乙八门剑?据长辈所知,荀枚方才使的,并非四象门的剑法。”
萧宁渊本来已将那人缠住,四名天门弟子将人围在中心,一时剑光飞舞,打得好不热烈。等别派的弟子连续跑来,那人忽剑法一变,向着萧宁渊抢攻三招,佯装从西侧冲破,撂倒了一名弟子后,立即向东跃过一人,直接往霞光阁去了。
此时萧宁渊下得楼来,站在两人不远处袖手观战。桐山派、燕山派、敬亭山庄,另有些其他门派的弟子,也纷繁围了过来。萧宁渊俄然喊道:“肖掌门,还请留活口,此人夜袭涵渊谷的苏大夫,恐怕与世人中毒一事脱不开干系。”
萧宁渊同那人一起比武,兵刃交击之声不断于耳。比来的松风阁立即被轰动了,敬亭山庄的弟子立即提了灯笼出来检察,一见是萧宁渊和天门弟子,立即跑了归去禀报。没一会儿,沈伯朗就带了人追出来,筹算助萧宁渊一臂之力。
萧宁渊没筹算同他们啰嗦,脚下不听,一点地就超出两人,两眼还看着那人闪人东厢的身影。那两名桐山派的弟子却不欢畅了,虽说是在天门山做客,但也没有仆人家硬闯客人寓所的事理。两人立即纵身而起,闪身挡在了萧宁渊身前,道:“家师刚歇下,叮咛了不能打搅。萧师兄若要拜访,还请明日再来。”
肖重吟立即抽出长剑,拦住那人,连刺三剑,将人逼退五步。那人剑法又变,剑势连绵,初看只是一套慢剑,乃至不具杀伤力,交击时又暗含窜改与杀招,剑剑指向对方关键,足下所踏方位更是暗含太乙八门的变法。肖重吟目光微闪,初初几招挡得勉强,五招过后竟已能步步紧逼。
萧宁渊反问道:“哦?倒不知我为何要诬告肖掌门?为何要将好端端的龙渊剑,放到肖掌门的房中?”
萧宁渊向他拱了拱手,说道:“未经通报突入霞光阁,确切是长辈的不是,待其间事了,长辈必然负荆请罪。只不过龙渊剑一事,连累到本派几位保卫弟子的性命。”他转过身,向着院中的统统人道:“不瞒各位,两日前夕里,我天门剑祠遭受贼人,不但盗走了龙渊剑,还杀了当值的保卫弟子。掌门大怒,特命弟子暗中调查。”
荀二却笑道:“肖掌门未曾看错,长辈刚才使的,确切是四象门的太乙八门剑。只不过……”他微微一顿,两眼紧舒展着肖重吟的脸,缓缓说道:“我使的,是太乙八门剑的二段式,只要历代门主才晓得的剑法,也是本门遗落了七年的剑法。”
他连连抢攻,肖重吟立即乱了方寸,两眼紧紧盯着那人手中的剑,却招招落了下乘,再不复方才那般游刃不足,反而到处受了限定,后退连连。
一些弟子退到了门外,还剩下几个刚才去了阁房的卧铺找肖重吟,此时倒是退不出去了,只幸亏墙角站着,让出了中间的空位。
肖重吟此时面色乌青,咬牙说道:“这里会太乙八门剑的,也只要自称四象门的荀枚。”
沈伯朗扫了一圈在场世人,忽问道:“肖掌门呢?”
萧宁渊立即道:“萧某是追击贼人来此,那贼人刚才差点伤到涵渊谷的苏大夫。他刚才进了东厢,两位还是速速与我同去检察,以免桐山派的师兄弟们遭受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