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固然心中已是惊骇交集,但是一张涂满了脂粉的老脸上还是硬生生的挤出了一份笑容。赔着笑为对方斟了一杯茶颤巍巍地递到对方面前,说道:“爷,您说的那乞丐、那臭要饭的,确、确切来过。”
“爷!爷!等等!我想起来了!”
一听到黑脸男人让那天冬出来,老妈妈和龟公都犯了难,两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有着焦心与悔怨。
就在黑脸男人的手已经握住长刀刀柄的时候,一旁的龟公俄然喊叫出声。说道:“大爷,那人来了以后一个女人也没叫,只是让小的去给他买了身衣裳,以后不到盏茶的工夫,他就走了,真的走了啊!”
“天冬?就是阿谁让少爷砍了半只手的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