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是小月,娘娘可有甚么不适?”明显是她们方才的争论引来了别的宫女。
落英殿内早已乌黑一片,而主屋那边却还点着一盏灯,映着两个缠在一起的身影。
“娘娘,耳目传来动静,固然那段日子明霞宫防备周到,但白贤妃的饮食确切有题目,除了陪嫁过来的几个宫女外,她都不让人在她用膳时服侍,偶然乃至只要一人陪侍。并且固然端出来的剩菜量与以往一样,但还是有人在别处发明偷偷倒掉的一部分菜。”
不幸敏敏被这一推撞到了桌角,收回一声痛呼,嘴里立时就有了血腥味,却还要赶紧爬起来去禁止白念茹。
“奴婢知错了,娘娘息怒。奴婢另有一事要禀报娘娘。”海棠诚惶诚恐地跪了下来,却又拿眼瞟了瞟皇后身后的宫女。
跪在地上的敏敏发觉到白念茹的神采变来变去,一会儿和缓一会儿又皱眉,实在猜不到她心中所想,唯有再接再厉:“娘娘,奴婢晓得你这么做满是因为皇后娘娘的那句话,可依奴婢看,皇后此举只是为了明示她的容人之量与为皇室着想的心。大抵每个妃嫔有身了皇后都会例行问候,这是她作为后宫之主的任务之一,至于说您看着像害爱好久了,也只是为了表达体贴,让您多保重身子罢了,娘娘您切不成为一句偶然之言而自乱阵脚啊。”
至此,这幕荒唐的打胎闹剧临时告一段落,但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中。
海棠见皇后有些不欢畅了,便谨慎翼翼地辞职了。
“你说得对,是我过分于疑神疑鬼了,这大抵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吧。但愿皇后只是随口一说,不然,我也另有更好的体例。”白念茹的心机百转千回,现在心中已然有了更好的应对战略,她叹了口气,上前扶起了敏敏。
“你给我滚蛋!”习过武的白念茹一手就甩开了敏敏,然后又拉紧了勒在肚子上的白绫。
“没事,本宫就是俄然有些恶心,有敏敏在呢,你归去吧。”白念茹停下了行动,平了平语气说道,而敏敏则乘机从她手中抽走了白绫。
比起凤藻宫,明霞宫现在的氛围却有些诡异。
凤藻宫内,皇后的贴身大宫女海棠看着锦盒中的一支高丽参一脸的不舍:“娘娘,真要把这支参送去明霞宫吗?”
“是贤妃不得民气,没人可用,跟娘娘没有干系。另有,敏敏那丫头前些时候竟然还去了膳房偷偷摸摸扒草木灰,不知是做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