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直到下午的时候,葛大人才抱着一本帐本模样的东西出去:“皇上,微臣在尚书府的花瓶底下找到了这个,请您过目。”
“别担忧了,你在宫里好好养着,我出宫去看看,陶靳渊他们查的如何样了。”
“对了,明天张沛琳去过我那边了,不过我让小桂子打发她了。”
“是啊,买下这条街的人很多,不过能从刑部里出来的可就未几了。”
“不会,十万两的数量并不是太多,再加上尚书大人三朝元老的资格,估计不会有甚么大题目的,遵循法规来讲顶多扣下俸禄一年罢了。”轩辕墨瑾撑着下巴说道。
轩辕墨瑾把东西往托盘上一扔:“张大人,你还是本身好都雅看吧,免得说朕冤枉了你!”
陶素慈挑眉:“对于赌坊来讲,十万两不是在普通不过的一笔数量么?”
“还好我没喝,要不然还不晓得要出甚么事儿呢。”
“诶,既然嫌少,那我们能够送些钱出来啊,如许不就好了么?再说了,上回那老头子不是还进宫逼你纳妃了么?”陶靳渊一拍桌子说道。
“你说甚么?”轩辕墨瑾严厉起来。
“本来是他?”
我点了点头,他持续说道:“不碍事儿,量她们也没这个胆量。”
看着宿天不再说话,我也没有了再持续说下去的欲望,只好就此作罢,带着他们俩归去了。
翌日一大早,轩辕墨瑾身着龙袍坐在龙椅上发怒:“张大人,你们是如何办事儿的,库房里少了那么多银子你们竟然一个都不晓得,是不是朕本日如果不查银子的话,就筹算瞒着朕一辈子?”
“那,小掌柜,我们如果要事儿找您了如何办?去哪儿找啊?”
“回禀母后,国库被盗了。”
绿意扁了扁嘴:“好了,你们也温馨一下,你们莫非就没有细心想过,为甚么长姐能安然无恙的从刑部出来,还能很轻松的就获得皇上的亲笔题字?又或者能一夜之间把这里全数买下来?”
“可毕竟是我们对不起你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