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璟说完,便带着鹿白鱼走出了房间,这才刚翻开院门,便见得赵陈氏孤身一人,打着个灯笼,在院门外站着,满脸的镇静,明显已经在门口踟躇了好一阵子。
赵陈氏有些游移,还想发问,但杨璟已经率先走了出去,赵陈氏只好让外头的下人将府上的护院军人和亲兵都调集了起来,浩浩大荡二十来号人,跟着杨璟便往府邸的西南偏院去了。
赵陈氏神采顿时有些丢脸起来,咬了咬牙,只好点头道:“好吧,既然如许,妾身立即调集人手,跟着大人去拿人,不过敢问大人,这凶手究竟是谁?”
“甚么东西?”
杨璟环顾了一圈,这才大声道:“罗晋,你觊觎岳州军批示使的位置,操纵赵高义的信赖,躲藏在练功房当中,下药乃至于赵高义猝死,又杀死龙须土司的女儿,企图挑起兵变,以便当用平叛来拉拢岳州军弟兄们的民气,本官现已查明,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王不留也没想到杨璟如此短的时候内就有了答案,心头也是惊奇不已,正要发问,却又见得杨璟快步走进赵高义的阁房,将床单上那几处淡黄色的肮脏陈迹给剪了下来,谨慎包起来揣入了怀里...
杨璟一说完,便兴仓促地拿着那根试管,走进了阁房,挑亮了灯火,便翻开了勘察箱。
鹿白鱼蓦地抬开端来,满脸羞红,是又羞又恼,但终究还是咬着下唇,悄悄摇了点头。
当他的手捏着鹿白鱼肩头之时,才感遭到鹿白鱼的身子在悄悄颤抖着,杨璟当即沉着了下来,朝鹿白鱼低声问道:“姐姐...阿谁...有没有亏损?”
鹿白鱼有些吃惊,又有些小小的绝望,朝杨璟问道:“真的要抓她?”
赵陈氏明显也没想到杨璟会呈现在鹿白鱼这里,支吾了一会儿,这才挤出笑容来,红着脸答道:“刚才鹿女人在妾身房里沐浴,将帕子落下了,妾身特地给鹿女人送过来...”
罗晋已经怒不成遏,跳脚骂道:“这些都是你的臆断!敢问杨大人可有半点证据!若没有证据,凭白诬告,我罗晋说甚么也要跟你斗一斗!”
当杨璟的人来到这处偏院的前头之时,便有五六个岳州军的兵士拦住了杨璟等人的来路!
杨璟抬起灯笼,让这些岳州军看清楚本身的脸,而前面无神采地喝道:“本官办案,还不快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