矍冰雪转头,眼神已经变得冰冷,狠狠地扎在她身上。卓凌晚咬紧了唇:“你是在恨我嫁给曲子桓吗?你忘了吗?是你先退出的啊。”
以是,那天曲子桓会用气愤的目光看着她,会把她当作挑衅者说出很多刺耳的话来。
这话轻飘飘的,却像一面巴掌重重地扇在了卓凌晚的脸上,烧得她无地自容。
她为曲子桓变性的动静刚一传出,矍冰雪就打掉了曲子桓的孩子远走他乡。卓凌晚自感觉,她向来不欠矍冰雪的。
卓凌晚记得本身报给差人的告急联络人号码曲直子桓的私家手机号,就算曲子桓的前秘书都没有资格保管。
矍冰雪没有送她回家,而是直接将她送到了卓氏楼下。她仿佛这才认识到卓凌晚的目光,绽唇笑了起来:“你莫非忘了吗?我最喜好黄色。”
“别抵赖了,你明显就・・・・・・”司机出声欲要辩驳,男人俄然举起手来,只是这么一个简朴的行动,司机的话生生地咽了归去,再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