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车门都没顾上锁,便直奔家中,才一进门就看到辛越趴在客堂的茶几上,睡着了。
方才蹿起来的肝火,顿时消逝得干清干净,乃至有些节制不住主动往上扬的嘴角。
辛越摇摇摆晃地站起来:“吃过饭了吗?我做了饭,去给你热热。”
欧季明勾着他,说:“但是我现在更想吃你。”顺着他的身材攀爬而上,最后勾住辛越的脖子,深深地吻住了他。
碟子下还压着一张纸条:“吝啬鬼,别活力了。”
辛越迷含混糊的闭着眼睛:“那你本身来。”
他还未站起来,欧季明就按住他:“别急。”
欧季明重重吁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在一刹时松弛下来,双腿跟着有点发软。
辛越悠悠转醒,撑起家体,睡眼昏黄隧道:“你返来了?”又揉了揉不舒畅的眼睛,真是孩子气实足。
欧季明:“你就不能先喂饱我吗?”
‘啪――’一声脆响,整只碗都扣在了欧季明胸口,最后一块排骨也不异而飞。
“嗯?你吃过了吗?”他低头看他。
辛越不觉得意地辩驳他:“又不是每天喝。”嘴上犯着倔强,但还是乖乖地把一碗热汤喝了。
两人就着那块红烧肉各不相让,最后干脆直接上手抢盘子,谁也不肯逞强。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饭,也没甚么话说。
贰心中阵阵发虚,随之而来的就是肝火。
滚烫的汤汁渗入衬衫落在他胸口,欧季明扔了碗就开端脱衣服。
“好。”辛越懒洋洋地坐起来,在屋里打量了一周。对欧季明说:“你把热好的东西都端过来,我们在落地窗前吃吧。”他又颠颠地跑去冰箱里拿了几罐啤酒。
欧季明就那样抱着他,也不说话。
两人皆是瞠圆了眼睛瞪着对方。
吃了些东西,辛越就感觉有些热,要外针织外套,被欧季明拦住:“我把窗户翻开。”
辛越偏过甚,说:“但是我好饿,没吃晚餐呢。”
“唔……”辛越嗟叹一声,他现在还困着,有些迷含混糊的推开他。
欧季明:“……”他活力地捏了一下辛越的脸,“你如何就这么能气人?就不能共同我一下?”
欧季明完整败给他了,有气有力地趴在他身上,哀怨地叹了口气。
辛越摊在地上,底子不想抵挡争论:“那你快点。”归正他是没有一点力量共同他了。
见辛越已经一小我喝了大半罐冰啤酒,将剩下的一把夺了过来,给他盛了一碗汤:“明晓得胃不可还要逞强,该死你难受。”
算他另有些知己,没让他白担忧一场。
凉凉的后背当即暖烘烘的,很舒畅。
吃着吃着,桌上盘中就只剩下一块红烧排骨,可他们两同时伸出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