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星又道:“恩公可还记得十二年前你救我一家性命之时,我夫人带着一个四岁的孩子。”
“你一旦入我门下,毕生都是玲琅阁的人。师命如天,有朝一日我若要你以死证道,你能不能做到?”
杨忆箫双手捧着乐谱,他固然身为杨星之子,但不喜好舞文弄墨,偏疼练剑,算是个小武痴。常日里流星赶月阁的贵重乐谱,他连看也不看一眼。但本日这本乐谱是本身的师父毕生所作,现在又以他的名字定名。齐楚这等恩典让杨忆箫一时候不知如何酬谢。
杨星心道:恩公以堆月箫作为兵器,虽说武功源自玲琅阁,但又自成一派。想必这知名乐谱就是堆月箫的心法,这等大礼送给本身的儿子,可见恩公对忆箫非常爱好。推了杨忆箫一把,和儿子一起跪在地上。
齐楚收杨忆箫为徒本是一件大丧事,但杨星脸上的笑容却转眼即逝。齐楚的心机是多么周到,瞧出端倪,刚要扣问。就听杨忆箫说道:“爹爹,你就把弟弟的事跟师父说了吧。”
齐楚立即禁止道:“杨兄这是干甚么?戋戋一本乐谱,不必如此。”他淡淡一笑,笑中饱含深意。杨星明白恩公是不想让本身把这件事情挑明,忆箫能从乐谱上学到多少武功,就看他本身的造化了。
这一次杨忆箫先拜了下去,正色道:“师父要我去死,我死了便是。”
杨星道:“如果真是南诏权势所为,看来此处也不平安。当务之急是立即赶到扬州,进了城就是逝水山庄的范围,办起事来既安然又便利。”
齐楚从怀中拿出一本薄册,放在杨忆箫手上道:“我常日里不喜好刀剑伴身,偏疼填词作曲,这本知名乐谱是我本身写的,天然是比不上先人之作,但我却视如珍宝。现在就以你的名字定名,送给你当礼品吧。”
齐楚问道:“你已有凌霄剑,想必是拜在名剑堂门下,为何现在又要拜我为师?”
杨忆箫问道:“爹爹你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