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青对我点了一下头,立即赶了畴昔,对温友铭有些镇静地叫道:“父亲。”
看来大师里的独子,是当真不好当的。子午马刚想回房,却看到一个身影掠过夜色,直朝着一处偏门而去。从身影上看,仿佛是温宇段。子午马心生疑问,这么晚了,又是大敌当前,他单独跑出去做甚么?
温青正在叮咛下人,看好府上的每一个角落,白日已经见他带人出去寻了一天,早晨竟然另有这般精力。
半半仙吮了吮羊毫尖,在黄纸上笔走龙蛇,“出去就出去嘛。”
“他就是想搞得我们温家上高低下鸡犬不宁,搞得我们过不好日子!”温友铭怒不成遏地说,只要一旁的温良玉默不吭声。
“你来这里,是想劝我吧,那就大可不必了。”温行风两指一出,地上立即燃起了两团火,是两根大红的蜡烛。正前面是那把玄黑的天罡镇邪剑,明显是镇邪剑,现在却披收回妖异的邪光。
“好好,你说不是那便不是。只是这伤天害理的事,你千万不能在做了。畴昔的事,就让他畴昔,好好活着比甚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