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晓得瓜皮帽一听到这,连连摆手,一迭声地说:“别瞎扯,你可不是我的老婆,我可没你如许的老婆。”
说到这,阿媚又从包里操起根高压电棒,夸耀似的说:“就这一下,他们都诚恳了,乖乖地躺在那,一声也不吭了。”
阿媚一听,一口吐沫差点啐在瓜帽的脸上,恕嗔道:“也不撒泡尿照照本身,我能是你的真老婆呀,你凭甚么能娶到我如许的老婆呀?美死你!”
“哪儿呀,小朋友,我这是顺手牵羊。这警棍本来就是差人的,谁叫他们大大咧咧地放在桌子上,又不细心呢。”说到这,阿媚呵呵的大笑起来,仿佛完成了一项很大的工程,很畅快,很对劲。
“支属?谁是你们的支属?”瓜皮帽又吃了一惊。
瞧着阿媚肝火冲冲的模样,欲言又止的瓜皮帽小声地嘟嚷些甚么,他抺了一把黑不溜秋的炭灰脸,缩回了本身的脖子,不吭气了。
哪晓得,刑警队长把脸一沉,挺活力地说,“净添乱!我出不出事与你们有何相干?真是瞎混闹!再说,你又是我甚么人哪?”
“你觉得这是菜市场呀,说来就来,说进就进?真是。”瓜皮帽轻视的一笑,嗤之以鼻。
“瞧你个蠢样,真笨的能够!”阿媚呸地啐了一口吐沫,忿忿地说,“你听我说完了吗,就在这乱插嘴,穷咧咧!”
阿媚狠狠瞪了他一眼,接着又说:“我们就说,你们既然把人都抓出去了,莫非,他们的支属就不能来探视一下吗?”
“另有甚么?别藐视人,我们女人的本领可多着呢!一开端,任凭我们好说歹说,他们就是不让进。”阿媚翻开了话匣子,对劲洋洋地先容道。
“我是说你们女人除了弄点防狼水,还能有别的甚么。”瓜皮帽无趣地咂咂嘴,翻翻眼皮说。
因而,他顿时跳起来,指着那本来就让他有些瞧不上眼的胖女人,不断地数落道:“瞧瞧你们干的功德,这但是闯了天大的祸事呢,还说要救我们,我呸,不但你们跑不了,我们还要跟着带灾!哎哟,你们这两个猪婆,贱货,的确就是个灾星,赶上你们,我们就是赶上了克星,嗯,不对,应当是百年一遇的扫把星……”
而此时,刑警珍队长却被这两个女人猖獗的行动给惊呆了,也仿佛听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