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纨倒是大喜过望,她快步跑到柳松身边,顿脚道:“好你个小子,可急死我了!就怕你犯浑惹事,你今后倘再敢偷偷溜出面,谨慎我打断你的腿!”
“松哥儿,本日个说不了了!大奶奶来了呢!”
俄然,统统人听到一阵轰笑声。
柳纨还是不说话,前面张承东停下了脚步,道:“好了,好久没登山了,脚下发酸发软,都歇歇再上去!”他用手指指前面,道:“那边就到了!”
一行人浩浩汤汤上山,从主子到主子,差未几有了三四十人,梁实家的从前面赶过来,在顾夫人、林夫人身边窃语,又附耳和花寒筠说话,看上去精力头儿足得很呢!
柳松等人才恍然,主子主子站起家来往回一看,那里只要大奶奶?
“那陆家铮哥儿是绝顶聪明之人,何如他再聪明,一人之力如何能和张家斗?”
一旁的梁实道:“老爷,太太、奶奶们身子骨儿娇贵,只怕看不得……”
“二嫂子,一向听闻您身子不好,明天看您气色不错,想来是好利索了!扬州这边,最好最美的便是水,二嫂子百忙中也有兴趣登山观水,倒是让人颇感不测!”
这一行人除了柳纨以外,其他的人都是恨陆铮不能早死的人,以是,大师大要上神采严厉,内心实在很轻松。
陆铮这话一说,崔大梁实等人只差抽风,此人丢得太大了。他们用柳松当棋子,就是操纵柳松对陆铮恨之入骨的仇恨呢,现在陆铮竟然说两人一见仍旧,相谈甚欢,这天下上另有被这更讽刺的事情么?
陆铮没有多说话,和世人见过礼,然后对张承东道:“娘舅,外甥在山上已经待得久了,再迟恐迟误本日的温书习字,便先行辞职了!”
观景山顶,风景娟秀,此时刚好是云开雾散之际,阳光亮媚,极目远眺,妖娆的瘦西湖尽收眼底。
但是柳纨却咬紧了牙关,一句话不说,只是埋头冒死的往山上走。
陆铮终究从那要命的高台上走下来了,他的面庞还是平静,仿佛明天这一场凶恶向来都没有过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