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寒筠脸“唰”一下变得通红,先前的气势也端不住了,她狠狠的顿脚,指着陆铮臭骂道:
花寒筠这话一说,张敬的魂儿都要吓丢了,大年三十,花寒筠竟然也要出门去?张家年前年后那么多事情,哪一件能缺花寒筠?
他本来内心就蠢蠢欲动,现在看到陆铮收东西他更是想走,陆铮哈哈一笑,道:
我孤家寡人,寄人篱下,去那里也没人管,但是二哥堂堂张家的二爷,那里能这么我行我素?”
“好哥儿,你出去最好,我也和你一起出去,窝在这里实在是痛苦不堪,固然祖母说本年从简,但是遵循往年的端方来看,就算是减一半的端方,不到初五估计我出不了门,这日子如何熬得下去哦!”张敬道。
不过影儿毕竟没有说甚么,道:“那样也好呢!要不我去给孙三说一声,让他把车备好?”
“花姐儿,明天大过年的,你就别活力了好不好?我们一起归去,早晨另有……”
明天大过年的,吃一顿团聚饭还受一肚子鸟气,二哥我还真想和你铮哥儿一样,也做个孤魂野鬼,乐得清闲呢!”
他只当花寒筠是在说气话,当即赶紧将目光投向了陆铮,道:“好哥儿,你倒是说说啊,你就这么不帮二哥么?”
陆铮固然没有能面见老祖宗,但是除夕竟然也获得了老祖宗赐菜,就在西角院的小院子里,陆铮迎来了穿越而来的第一个除夕。
他瞪大眼睛盯着前面,神采出色之极,就在他面前,约莫也就两三米的间隔,俏生生的站着一红衫女子,不是花寒筠又是谁?
遵循江南的端方,除夕是一年团聚的日子,这一天是千万不能出门的,并且普通来讲,这一天去别人家里也是非常失礼的行动,陆铮在除夕就要出去,这那里行?
得,你不带我去是不是?那你也别出去了,咱哥儿俩有福共享有难同当,过年这几天有铮哥儿你陪我,我也心对劲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