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口儿是北雪和南定贸易来往之地,每天北雪和南定的贩子都会由此通过,在两地经商,而这一块也是独一一块,由边城官府掌管的处所。
唐家将们很想打下去,把那群小人揍了一顿,可一想到那结果又生生忍住了,一个个抱紧拳头,将肝火压下。
“那群狗娘养的东西,明知北雪人不是个东西,还放他们走,的确不是北雪人。”看到火线被人抹掉的陈迹,打马的壮汉气得双眼通红。
李子坤答复道“唐家军,唐志儒。”
乱世的武将,乱世的文臣。武将手中有兵权,一贯为帝王所忌讳,哪怕身为帝王亲信的唐将军也不敢行差半步,就怕引来帝王猜忌,给家属招来弥天大祸。
“被那群狗娘养的货给放走了。”马队们就像是被人欺负了的小孩子,见到大人来了立即告状。
“嗯,”打战马的男人一脸气恼的调转马头,拜别前还不忘狠狠瞪向守着边疆的官差。
北雪的战马高大结实、度极快,北雪马队刁悍很大程度就是因为他们的战马强,他们追人或许不可,可跑路的度绝对是极快的,一眨眼的工夫,一行人就消逝在黑夜中……
而苏膺迪在马背上非常烦恼,他当然是想追的,他花了这么多精力和时候,就是想要拿下元皓易,为本身即位立威,但是……
“现在说这些又有甚么用。人没追上,我们只能归去复命。”其别人亦是一脸懊丧。
跑了一夜一无所获的唐家军们,本就窝了一肚子的火,现在被官差们一挑衅,差点就动刀子,幸亏领头的人沉着,出声呵住了这些脾气暴躁的老兵们。
疏忽态度恭敬的官差们,唐志儒一摆手,气势实足的命令:“来人,把这些人十足押下去,关进大牢,听候落。”
和唐家军交过手的苏膺迪很清楚唐家军有多么难缠,气力又有多刁悍。
军方不得插抄本地政务是铁律。唐志儒之前扣押杀北雪贵族的嫌犯,已经引来文官个人不满,朝廷上有很多御史为此事弹劾武将,说武将娇纵自大,妄图夺权。
“咳咳,”唐志儒清了清嗓子,问道:“人呢?没有追到?”
而漫雪窝在元皓易的身前,感受身边的吼怒冷风从本身耳边吼怒而过,不自发往他的身边有贴紧了一些,他较着感受她的小行动低头看了她一眼,浅笑了一下。
在北雪兵马强于南定的环境下,唐家军还是能以少赢多,可见唐家军的气力有多强。
唐志儒明天不是来挑错的,他明天来是出气的!
元皓易一边策马,一边问身边的李子坤“临堰城的驻军是谁?”
就算是马有错,他们也不该把弊端全数算在战马头上,因为看管边疆的官差,才是祸首祸。
“哼,一群粗男人,耀武扬威个甚么劲。”执守边疆的官差,态度很放肆,底子不将这群从戎的看在眼里。
“憋气!”有几个老兵忿忿地将刀塞了归去,眼眶瞬时泛红,大老爷们却委曲的直落泪,“老子在疆场上冒死,这群狗娘养的东西却在拖后腿,他娘的,这是甚么世道。”
北雪的马队听到唐家军就头皮麻,不然北雪和南定的边疆不会这么温馨。
虽说唐志儒也不能撤了那些官差的职,可唐志儒的官位摆在那边,官大一级压死人,那些官差敢讽刺没想根底的兵士,却不敢讽刺唐志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