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军官们顿时狂呼大笑起来。
“四哥,好几年不见面,莫非一见面就要动刀动枪的?说出去让人家笑话我们米脂贺家。”革里眼贺一龙的话语冷冰冰的,但却说在里点子上。“现在我们兄弟你是官军,我是流贼,大师各行其是,我不想劝你投降,你也不要劝我投降。但是兄弟还是兄弟,这是天生的宗族之亲,往上推几代,还是在一个锅里用饭,同一双爷娘养的哩。四哥能够绝情,不认我这个弟弟,我可不能绝情,跟着四哥学。至于四哥说我身人贼伙,这话也不对。当年朱洪武打江山时,朝廷不也说他是贼么?再说了,如果都不造反,都是安仁慈民,四哥还如何升官发财呢?我们贺家的一众后辈,如何从戎吃粮拿着军饷赡养一家长幼?四哥也是读书人出身,这点事理莫非不懂?”
贺锦和贺国勇几小我聊了一会,用眼神表示,有亲兵从身后的马背上取了来一个个的包裹,将这几个包裹交到他们四小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