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的他,有着后代灵魂的杨澜,却能从这吟诵声中体味到舒先生的表情,以是,他站在门外,并未出声打搅。
舒城固然是通过八股文考中进士得觉得官,但是,他本身对理学却并不感冒,他研习的乃是王阳明的心学一起,杨澜固然是他的门生,却为了科考沉迷于八股当中,在他看来,这并不是至心研习学问的态度。
舒先生背对房门,身着一袭青衫,面对着墙上的一幅菊花图,负手而立,他听得门外有响动,并未转头,将杨澜当作了舒祥。
“是你?”
每户人家都独门独院,院内树木森森,显得格外的清幽。
门半开着,从半开的木门望去,模糊可见一个花圃,花圃内,长满了盛开的秋菊,春季的阳光下,一地金黄,菊花香随风飘送,沁民气脾。
“阿祥,何事?”
舒先生是县学的先生,家却不在县学内。
酬酢了几句,扣问了一下杨澜的学业,问了问他以后的筹算,舒城就把杨澜打收回去了,他晓得,此时,杨澜心中真正想见到的另有其人。
门是一扇木门,木门的上方乃是一块灰红色的木匾,上面写着几个黑字,致远草堂,取淡泊以明志,安好乃至远的意义。
桂花树性喜暖和,多发展在西南,华南,华东一带,黄河以北,根基上就见不到它的踪迹,以是,这巷子名为桂花巷,却见不到一株桂花树,那名字也不知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