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我还真不信了,因而赶紧跑到灵堂门口一看,只见远远的刘木工还真把手放了下来,双手挥洒自如,那里有半点受伤的迹象。
这下我真犯了难,不管如何样,我们这里是乡村,土葬这个风俗没有半点窜改,如果没有棺材的话,那要如何安葬父亲呢?
“如果你还执意办丧事,那明天他的手就会指向别的一个方向了。”
但是,此人话音一落,那一向苦着个脸的男人顿时如同发了疯的母猫似的赤红双眼冲了上来,一把揪住了此人胸怀,怒喝一声道:“你这话甚么意义?”
“既然你说他害死了你公公,你报警叫差人来抓他啊,现在但是法制社会,说甚么都得讲个证据”,不待我开口,此人大声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