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命案以后两人又连夜逃窜,但人生地不熟的又能逃到哪去,几番折腾以后已是衣不遮体食不裹腹。
如果在别的时候,我指不定还上去和事了,但是一想起刚才陈娟那番模样我便肝火上升,恨不得也跟着上去来上两下才好,因而冷眼站在一旁看胡云天发飙。
我冷冷看了刘飞一眼,扶起陈娟对她说:“你现在就给你弟弟打个电话,肯定他没人骚扰。”
“沐爷,我真没做甚么了,我只是扣了她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刘飞神采一苦回道。
“你跟我设想中的老迈不一样”,我这还真不是打趣,而是至心话。
“沐爷说的是”,刘飞头也没抬,也不晓得是不是至心。
陈娟连连摆手,脸上一阵惊骇。
几分钟后,那黄毛便气喘嘘嘘的跑了过来,将一张银行卡和身份证送到了刘飞手中。
我固然冷脸站在一旁,但心中也是犯起了嘀咕,心想这事不是完了吗,这刘飞仿佛也确切没做甚么啊,如何另有帐要算的模样呢?
“放屁”,胡云天听后大怒,一巴掌重重拍在桌上,“你们沾黄我就当没瞥见,但是你逼良为娼就是犯了我的端方。”
我听后不由得一惊,看来这胡云天是动真格了,姜还是老的辣,他非常清楚刘飞这类人的套路,他晓得哪怕此次我把陈娟弄了出去,到时候刘飞他们只要想,还是有体例又把她给弄返来。
陈娟点了点头,有些顾忌的看了刘飞一眼,以后又有些踌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