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手机叮咚一声传来,我颤抖着拿脱手机一看,只见零点十二分一串数字骇然印在屏幕之上,除此以外再无别的。
之前在宗坟那边听到的一席话仍然盘桓在我耳边,我一向在想,从我出世开端,嫡亲之人一个接着一个离我而去,莫非,真的是我克死了他们吗?
但是,不管如何,父亲平生凄苦,我不能让他就这么躺在黄土上,因而我咬了咬牙,悄悄放下父亲,就要用手去刨爷爷坟头上的坟土。
我满心沉浸在父亲归天的哀伤当中,除了礼节性的回理以外,一向一言未发。
但是,一听我这话刘木工反而有些踌躇起来,最后才低声道:“你先把你爹背归去再说吧。”
“不管如何说,家里人过世了不能就这么放着,入土为安才行”,刘木工这话一出口,顿时四周人都是连声点头,“族血拘束我传闻过,只要用后辈子孙的血滴在坟头上,如果白叟同意,天然有没题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