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印太岁到,任尔因果消。”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跌在地上,刚才那些人身上穿的,全都是寿衣!
“这活我接不了,我先走了”,羽士咣当一声扔动手中铃铛,调头就跑。
说实话,他这一番话直接击中了我的软肋,也是我心中永久的痛,不管爷爷、父母是否是被我克死的,但因我而死已是不争的究竟。
我不是怕,我是非常怕!
不待我发问,老头径直朝灵堂内里走去,我两眼一撇,这才发明老头脚上穿戴一双极新的黑面白底布鞋,洁净得一如极新,哪怕是浑浊的泥水流过也未能染上分毫污渍。
我倒吸了口寒气,蓦地朝着老头撇去,而与此同时,这老头也转头看着我:“就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