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睁了睁眼睛,只是模糊看到一个恍惚的身影。可那身影就算我看不清楚,但我也非常肯定他是谁。他的身影我向来都不会看错。
“臣妾给太后存候。”
皇后道,“太后如果已经认定了是舞萼,臣妾天然不敢辩驳。但此事的关头人物就是这个主子,红花是经过这个主子放进乳鸽羹内里的,现在也只要他晓得事情的本相到底如何。太后如果没有定见,不如就从这个主子身上获得本相。”
“姑妈,舞萼晓得了。打了多少下了?”
我被直接摁在了一张板凳之上,杖责五十打下去,恐怕我不死也残废了。
龚舞萼一急,忙道,“皇祖母,不会你也思疑舞萼吧?”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感受每一下那疼痛就入骨一分。再多几下,我就感觉那下半身就不是我的了。
姜允和麓甯竟是同时让龚舞萼闭嘴。然后麓甯说道,“你另有脸在这里说话,你给哀家闭嘴,哀家一点不想看到你。要不是当初你在那无事生非,绯月如何会去了华阳宫,她如果不去华阳宫,绯月现在又如何会小产?啊……你另有何颜面说话?”
最毒手的就是统统人都晓得,我是一人照顾韩绯月的起居饮食,并没有其别人帮手。那这乳鸽羹里的红花,即便不是我放的,也是我渎职,因为我没有发觉到这内里放了红花。不管何种来由,韩绯月肚子里的孩子身份如此高贵,就必定阿谁孩子我伤不得。
韩绯月已经失了孩子,便是失了上风。倘若又是她决计不想要这个孩子,那她这个太子妃的位置又如何保住?
“开端!”姜允一声令下,那厚厚的板子就打在了我的屁股上。
“三十五,三十六……”
“母后,不如你先回坤宁宫安息,明日再来调查此事。”姜允对皇后说道。
“舞萼,你先别说话。”皇后对着麓甯说道,“太后,您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此事太后你不能说臣妾是在护短。舞萼固然平时脾气率性了些,但臣妾是看着舞萼长大的,这孩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一心倾慕着太子,臣妾承认,她有当太子妃之心,这乃人之常情。就像这进了后宫的妃子哪有一个不想坐上臣妾的位置,是一样的事理。但舞萼想坐这个位置,可却更替太子着想。舞萼与绯月在反面,阿谁孩子倒是太子的骨肉,舞萼断不敢做出如许的事情。”
皇后就坐在我跟前,而姜允和龚舞萼就站在她的两边。
那是姜烜,他来了,他来了!
“我……皇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