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儿刚要说甚么，只听嘉琳用帕子擦了擦眼角，道，“你去给我取来。”
三日以后，姜烜身材已经大有好转。这一日，姜烜着了一身淡紫色锦缎，正在屋中练习书法。我在旁帮他研磨，日子非常静好。
明荷扶着皇后在前厅内坐下，芳儿给皇后看茶。
姜烜却道，“不消劳烦夫人，我一人惯了。”
我不紧不慢道，“不见得是传言有须，只不过是传言者夸大了主子的功绩，反而忽视了真正有功绩的夫人。”
“烜儿就在屋内练习书法，修身养性！”
“你是说？”
“殿下……”
我道，“主子记下了，这几日就给九皇子你泡一杯茶。”
嘉琳又道，“果然我是帮不了甚么殿下的，也因为我，许是害了殿下。我今后也不干与殿下的事情了，殿下那边就交由你来服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