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吞咽下一口口水,暗呼男女情爱本是天经地义伦理人常之事,可换成二个女人在这里干摸却如何解得了瘾头,也不晓得这两个女民气里是如何想的,都是千娇百媚万里挑一的绝代大美人却不喜好男人,真是暴敛天物,说不得我这个救千千万万个刻苦受难的淫贼到了该出马的时候去挽救这两个迷途中的羔羊,让她们不要沉湎在这类畸形的爱恋当中,回归女人的本质,使她们能够成为一个真真正正享用男人的女人。
忍不住的心让我感到听已经满足不了我的需求,这个时候我要亲眼看一看才肯罢休,隐着身子平躺在地上操纵手脚之力垂垂向前挪动,如果不走到近前,你是绝对没法发明我的存在,离屋子越来越近,我也是越来越谨慎,“孤雁”苏碧雁但是超一流妙手,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轰动她,不过明显这类豪情时候她已忘怀了一个妙手的警悟性。
“碧雁……我……啊……不要再摸了吗……啊……我……啊……”
似想到了甚么,慕容仙儿娇羞的面庞上飞起了两朵红晕,吃吃一阵娇笑,双手一把就拽下“孤雁”苏碧雁蓝色抹胸亵衣,顿时白光一闪,两坨庞大的香乳嫩肉跳进我的眼中,较着比慕容仙儿大上一码,但如此庞大的东西却不下垂反而上翘,显得非常有弹性,两只白葱般的小手一左一右死死扣住那两个乳房,慕容仙儿道:“碧雁,每次你都做男人,此次反过来,我来做一次男人好了。”
磨镜,意指两个女人做那种事情的一种俗称,同性恋虽算少见但不能说没有,人类的思惟千变万化,甚么样的事情都不成制止,不过对于我这个淫贼来讲这磨镜还真是只耳闻而无缘亲眼得一见,明天正遂了我的心愿。
刺激人喷血的场面顿时就要上演,跟着二女的猖獗,明显这么搂搂抱抱摸摸亲亲已经不能满足她们将近喷收回来的欲望,“孤雁”苏碧雁强行扯下“北地胭脂”慕容仙儿身上那独一的遮羞物一条翠绿色绸质贴身亵裤,接着又把本身身上的遮羞物也脱了下来,拉开了正式演出的揭幕。
“孤雁”苏碧雁夙来冷若冰霜,杀人不眨眼的表面下有一颗非常炽热的心,这时的她脸上暴露娇媚诱人的笑意,就好似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撒娇说要的景象,脸上泛出一种仿佛不该该呈现在她脸上猥亵的浅笑,口中道:“仙儿,我的小宝贝,你可真淫荡呀,刚才我都满足你四次了竟然还不满足,是不是出去那趟被阿谁男人挑逗动了春情,如何明天早晨干劲这么大呀!”
轻得不能再轻地把门一点点地移开了一条细得几近看不到裂缝的光芒,单吊一只目,超强的眼力让我一目了然把屋里景象瞧个一清二楚,慕容仙儿有“北地胭脂”之称,但她的房间却较着有南边女子秀房的特性,一张梨花红木雕凤大床占有了中心位置,四周装点了一套女人梳洗家具,床角地上铺着一张乌黑似雪的白狐毛毡子倒有些北方居家的特性,全部屋子以清素的红色为主,偶尔暴露的一丝红色却不显媚俗,恰到好处的凸起了女仆人的层次,屋里眉宇甚么熏香之类的东西,但透过一丝门缝我却嗅到一股如有若无的暗香之气,女人之气顶着我的鼻子往里灌,床上叠着一袭北武林宝贵纺出品的苏绸锦被,而在被上两个充满引诱力的女人精神让我看个十足透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