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必然。”我满脸堆着笑,心中倒是说不清的无法。
我见她们对我尤其热忱,便开口:“不知两位姐姐如何称呼?”
我瞧了瞧镜台前摆放的各色胭脂红粉,一时迷惑,这大早晨,我这打扮打扮的,莫非……
“mm,是不是一小我不好穿啊?要不要姐姐出去帮手?”蓝月体贴肠问道。
我被强推着坐在了镜台前,干脆闭上眼,任她们一番折腾。待得我展开眼时,我被惊得半晌没说出话来。
我端端的有些听不明白,甚么、甚么第一次?
我又一闪,他脚步不稳几乎摔去。
我不再躲,只等他过来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我闭着眼睛,心一横,脱下了身上的白衣长裙。
“十足都给我滚蛋!”那萧公子两手一番,便撒开了绿绣和蓝月。
“mm,快好了么?”屏风别传来绿绣的声音。
古籍中曾记录,兰陵萧氏是西汉相国萧何的后嗣。永嘉之乱,中原世族大肆南迁。萧氏也举族搬家兰陵,自此便在江南生长,现在已是望族。
面前的萧公子疼得哇哇直叫,口里不断骂道:“好你个小贱人,竟敢获咎本公子!你可晓得,这建康城的青楼可都是我们萧家的!这红袖楼也是我们萧家的!你再不放开,本公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笑了一笑,道了声:“好。”
“还不放开?!一会儿谨慎我打断你的腿!”萧公子嘴里口里尽是胡话。
萧彦贝见了我,只一含笑,拉住我的手:“既是来了,便把这里当作本身的家。”
我万分无法地回道:“快好了,快好了。两位姐姐稍等。”
“不、不消。”我颤抖着赶快回道,“我、我本身能穿。”
“对呀,瞧瞧,瞧瞧,这狐媚之态,真不知要令多少公子魂牵梦萦啊!”另一名女子抬起我的下颚,细心看了看,啧啧而叹。
“好了好了,你快别看了。妈妈还在楼劣等我们呢。”蓝月终究拉着了绿绣。
这、这,我几欲呼天抢地。
“哎呦喂,快看看,这哪来的红狐妖啊!这小腰细的,快看看!真是仙女下凡啊!另有这酥胸,啧啧,真是饱满啊!”绿绣绕着我左转右转,高低打量,直转的我头晕目炫。
“姐姐,我好了。”我将将走出了屏风。
我见他那狼狈模样,忍不住掩嘴偷笑。不巧被他瞥见。
“哎呦,想不到mm的声音也是这般酥骨,妈妈还真是能挑狐狸精啊!”此中一个女子笑着挑了挑眉,看了看另一名,方回过甚来对我说:“我呀,你就叫我绿绣姐姐。”
手中是件红衣罗裳,绸缎丝丝缕缕,真是艳如火、丽如霞。我夙来只穿红色纱裙,这红衣素净的色彩看得我直呆呆发楞。
可扒开层层红纱,我更是哑口无言。这整件红衣罗裳,上身却只要一段红绫抹胸,外披一件极薄的红丝绸纱衣。
“哎呦,萧公子。这是明天刚来的女人,还没见过客呢,不能陪您喝酒。您要喝酒啊,绿绣一会儿来陪您可好?”绿绣说着扶住那醉酒的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