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银子,伴计发给她一个木制的小牌子,上面用红字写着“一两”。倘若压另一头赢,小牌子的字就是黑的。
肉和酒都是极好的,却也远不及慧普和尚的炖猪肉受欢迎。猪肉还没炖好,早有人排起长龙般的步队,等着抢呢。
伴计看都懒得看她,只是悄悄翻了个白眼,答道,“对不住了客人,我们这棚头里,一次起码压一两银子。”
林芳洲把手举高,道:“我出十两银子!”
“我……我从未见过如许好的蟋蟀,想买来玩一天。”
“孺子尿,我要孺子尿,有效。”
林芳洲内心惦记取受伤的黄天霸王,与那沈二郎客气几句以后,便仓促告别了。
林芳洲猎奇道,“金雕最后卖了多少钱?”
林芳洲大喜,赶紧上前说道,“你不要了?不要就给我吧!”
“哦,拔山将军是个蟋蟀。”
不能斗蟋蟀,沈二郎带着林芳洲一同看了几场蹴鞠比赛,今后林芳洲有了新的爱好。
林芳洲每天去棚头里厮混,那沈二郎也常常来,两人垂垂成为朋友,沈二郎本年二十六,比林芳洲大,林芳洲便唤他“沈二哥”,他唤林芳洲“林弟”。
那沈小官人却说,“我这蟋蟀被咬破了,想来也活不长,我也不要了。”
他点头笑道,“我在家行二,你叫我沈二便好,‘小官人’来‘小官人’去的,听得人牙酸。”
“一千两。”
“……”
“哎呀,我手疼,手疼!”
书房里,云微明放动手中的笔,问道,“如何了?”
林芳洲倒吸冷气:“赌得如许大?”
荷风与荷香正在内里听候使唤,见林公子如许毫无顾忌硬闯出来,便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