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她有些了解,为甚么之前周寒对喝药看大夫老是无所谓的态度了。
“……”方青梅一下被问住了,摸摸下巴,“家里没有提过这事。”
“不消了。”周寒头也不抬,漫不经心摆摆手,摸到手边的茶碗,顾不上已经凉透,端起来喝一口道,“不喝也不打紧。这腿总归也难好了,我内心稀有,早就不抱甚么但愿了。吃药不过吃给家里看让他们放心。每天喝那苦药,我早就腻烦了。”
“……”方青梅又无语,“我如何就爱乱跑了?”
方青梅有些恍忽了。
周寒喝了点酒,倒不像平时那么端得住玉树临风疏离冷酷的公子架子,一副涣散的模样,接过茶碗,道一声谢,确切是开端闲谈的节拍:
“你――明白甚么?”
“今早晨――”
凉凉的夜风从偏厅中间穿堂而过,拂动着桌上的烛光,两人一时相对无言。周寒看看方青梅,轻咳一声:
方青梅笑看着周寒:
“如何?”
“……”
“……哦。”方青梅眼神转为绝望,然后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自我安抚着,“是啊,这么大的事,必定不能焦急,要渐渐的来。哪能这么简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