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君言,“…………”
现在是甚么环境!这是甚么姿式!
阿言还没醒。
姿式非常对称,压在卫君言身上的腿也变成左腿了。
“哦哦……”目睹着胜利蒙混过关,又不消从卫老三身高低来,秦见深咧嘴咧到了耳根,非常听话地往左边挪了挪,整小我压着卫君言在被子里爬动了畴昔,公然非常‘体贴’的换到了左边。
至于秦见深究竟是如何睡着睡着从外侧爬到里侧的,卫君言没空研讨,现在这臭小子全部脑袋都搁在他胸膛上,两只手一上一下箍着他的脖子,腿也不循分,一条曲起来蜷在身侧,一条横挂来了他腰上,如何看如何像一只被撅翻在地的蜘蛛精,那种只要四只脚却能吐丝将人活活缠死的蜘蛛精。
他睡的时候明显又端方又禁止,姿式标准离卫老三足足有两尺远,就算是对卫老三垂涎三尺,但他明显只挪了一点点,如何醒来就成如许了!
如果靖朝也有演出大赛,卫君言想颁布两个奖给他,最不要脸奖,最低劣演技奖,要装,你倒是别脸红啊,这浑身这烫的,想让人不晓得都不可。
他是被闷醒的,一睁眼鼻子底下就是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睡得非常苦涩畅快的秦见深。
卫老三睡觉的姿式太标准了,正面朝上,双手垂在身侧,睡前就是这么个姿式,现在醒来还是如许,跟个木头一样动也不会动,秦见深有些不对劲,拉着卫君言的肩膀就把人翻了过来,两人就面劈面了,秦见深咧嘴笑了笑,将卫君言的双手拉来环在本身腰上,整小我都窝进卫老三怀里,这才心对劲足地闭上眼睛说道,“快睡罢,天还没亮呢。”
安宁,暖和,没有那些乱七八糟光怪陆离的梦,不消提心吊胆不时警戒,这真是他有影象以来,睡得最好的一觉了……
这真是让人又冲动又严峻,心都要蹦出来了……秦见深双手按在卫君言的胸膛上略微拉开了点间隔,被子太厚太热了,热得他浑身都要冒出烟来!
争是没用的,一争估计能争到天亮,卫君言无法道,“感谢陛下为草民捐躯,现在草民不冷了,能放开草民了么?”
秦见深闻言把脑袋搁回了原处,埋在卫君言胸膛上点头道,“朕还是抱着你罢,看你都打喷嚏了,明天别得了风寒就不好了,你如果病了,谁替朕去大理寺,还是朕抱着你比较好……”
他想要甚么,仿佛卫君言就给甚么。
卫君言还没醒来,看模样占时不会醒。
秦见深叹了口气,脸上的神采无法宠溺得恰到好处,“阿言你不晓得,你昨晚有多缠人,一向说冷,非得要朕抱着才肯睡,看你的表面当真看不出你这么粘人……”
不过不是常常有人说抵足而眠么?山林里这么冷,内力又得留着对于仇敌用,又只要一床被子,两人抱着睡上一觉,那是再普通不过的了,这一点都不希奇。
这姿式实在是太浪荡了!
更何况被子底下抵着他大腿的或人的脚指头,现在正无认识地蜷起来又松开,松开又紧紧蜷起来抓扒得短长,卫君言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着那脚指头仆人一脸淡定下纠结炸毛的情感,忍笑忍得有点辛苦,心说这小子是有些不要脸,但也不是完整有救,这不是还晓得害臊么?
秦见深说完不等卫君言反应,又接着摇点头道,“真是不睡不晓得,一睡吓一跳,没想到阿言你是这么不端庄的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