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似奶妈吗？唔，严格的奶妈吧……”无苏漫不经心肠加了一句。
洛言萧仿佛眼睛一亮，有些孔殷道：“如果运气能够窜改，是否天女就不会认命呢？”
洛言萧的神情浮起一丝惊奇，仿佛是没推测无苏会问出这么显而易见的题目，顿了顿才道：“玄明上神与天女是双生呈现，由她选中天女，伴随天女生长，指导、监督天女不致走向歧途傍门……”
无苏眯起眼，内心起了警戒，不露声色地顺着他的话语道：“既然是运气所定，不过宿命两字，或许是无可何如吧……”
无苏随即想到鬼界和凡界产生的几件印象深切的事情，继而又想到体内的图纹和额间的浮字交相照应，目光沉了沉，没有出声。
玄明上神是奶妈？仿佛还真有的像……打住，不能再设想，不然岂不是要跟面前这丫头歪一起了。
这类事情真假并无所谓，真的那最好，本身能够省力，假的那就看看他到底想操纵本身达成甚么。
“……不过是凡边界人混乱，不便说罢。”洛言萧似是神情当真道，“仙子当知，天女向来是应劫而生，说是救世，真正意义上不过是六界循环灾害的捐躯品罢了。千年循环，千年灾害，天女就是如此一代一代地被捐躯，仙子不感觉这运气很可悲吗？”
缩在他脚边的小狐狸俄然吱吱地怪叫了几声，仿佛是看到了甚么可骇的东西。
无苏呵呵嘲笑，是否我说不记得，你就会顺其天然地当作本身的东西呢？
洛言萧冷静地停止了讲解，额头上挂起了数道黑线。
无苏听得无趣，掩嘴悄悄打了个哈欠，二殿下对洗脑这事还真是兴趣勃勃。
说话间，洛言萧落了手，任凭古书悬浮在半空中，幽幽闪动着光芒：“……此书实际是指引六界九念的指引书，鬼界需冲要破的是‘死’，即‘起死复生，肉身不腐’，凡界需冲要破的是‘老’字和‘痴’字，别离是‘情生情灭，由己由心’和‘灵识蒙化，练达情面’，对应的事件想必仙子已经历了一番。”
洛言萧又道：“现下在妖界，仙子想必已有了筹办吧。”
无苏不置可否，好也是他说，坏也是他说，天女甚么的真假谁晓得。
他到底想说甚么？想做甚么？
她皮笑肉不笑地古怪地说了两个字：“记得。”
无苏模糊感觉玄明上神这四个字有点熟谙，又不是那么熟谙。
玉蝶在体内传音提示道，玄明上神便是那次让她强行失忆的祸首祸首，也是最后附身的那具萝莉躯壳。
洛言萧神情微微一滞，模糊有不悦的意义：“事件均是随机而生，本殿若能晓得，难道是得天造化，难测天意亦了然于胸……”
山峦的某处，还是是晴光照拂的郎朗白日，淅淅沥沥地下着绵绵细雨。
失主就是个锤子，强盗才是仆人，他想给就给，不想给你就等着吧。
他停顿了一下，深深地看了无苏一眼，仿佛是可惜的模样：“天女既然是救世之女，必定要经太重重磨练，感受六界循环中的九种痴念，塑身洗心，方能真正承担起救世的任务。如果在这途中，仙子丢失自我，走火入魔，便是万劫不复，不但不能行救世之责，反而易成乱世之祸水。“
洛言萧不答反问：“仙子不想晓得为何是你被选中做救世的天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