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没有回应,温艾不安地扭了扭身材,声音发虚:“我、我晓得是你,这床单上一股子你身上的味道……你说话。”
温艾双手抱胸腿夹紧,一个劲儿地点头:“不要不要。”
许长洲在床边坐下,将温艾抱到本身大腿上,拉开胡蝶结的尾巴,慢条斯理地帮他解开缠绕在身上的蕾丝布条。
胡蝶结是牵一发而动满身,温艾不舒畅地扭了扭,白嫩的臀肉就这么在许长洲眼皮子底下晃啊晃。许长洲眸光一暗,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别乱动。”
温艾闻声手机铃声,吃力地将头抬起来一点,对着声源的方向:“……许长洲,是你吗?”
这时候,他的父亲发来了一条短信:【纵情享用你的礼品。】
许长洲抬脚迟缓走近床边,嗓音嘶哑:“我身上是甚么味道?”
许长洲像没闻声似的,一手环着他的肩,一手将穿过他敏感部位的蕾丝带抽出来:“他晓得我们的事,也晓得我对你的态度。”
许长洲站在床边没动,居高临下地赏识温艾得空的身材,将他惶然无措的神采尽收眼底。
他很没底气地嚷嚷道:“闻声没有?你别装聋哑人,给我解开!”
温艾睁大眼睛:“不准如许叫我。”
温艾懵了好半天赋反应过来本身这是在许长洲背上,活力地一口咬住许长洲的肩膀,含混不清道:“晃五下来!”
“哦。”温艾又指了指中间的空调被,“你帮我拿一下被子。”
许长洲用嘴唇碰了碰他发红的耳朵:“我去一下卫生间,待会儿上面给你吃。”
温艾被打得身板儿直颤,忍着内心的憋屈,软下语气奉求许长洲:“我不动了,你帮我松绑吧。”
温艾瑟瑟颤栗,又气又急又惊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温艾药劲还没过,又被绑着摆了这么久的POSE,身材软绵绵的一点劲儿都提不起来:“你帮我把眼罩给取一下。”
激烈的视觉打击刺激得许长洲眼睛发红,呼吸粗重。
“唔――”温艾开端有了反应,他咬着下唇,眼睛水盈盈的,一副受欺负的不幸模样,“放开我……”
温艾下认识地看了看许长洲裤子上面鼓起来的那一大包,随即又像被烫到一样缓慢地移开视野:“和我没干系,不消跟我汇报。”
许长洲嘴角挂着笑,手一扬,将缠绕在温艾脚踝上的最后一部分蕾丝带扯落在地。温艾赤条条地靠在他怀里,满身高高攀只剩下一条内裤,还是若隐若现的蕾丝款。
许长洲笑着摇了点头,掰起他的下巴吻住了他,一边胶葛他的舌头,一边和顺地褪去了他独一的遮羞布……
温艾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要回宿舍。”
许长洲低下头,手指悄悄拂过红色的花边:“你穿这个真都雅。”
许长洲捧着他的脸,从额头到下巴,留下了一串缠绵的吻:“宝宝。”
“你、你不对劲啊……”温艾嗅到了伤害的气味,挣扎着想从许长洲腿上趴下去,成果许长洲膝盖一顶,他的两条腿当即就分了家,绵软有力地搭在许长洲的大腿上,像个被把尿的小孩子。
许长洲的手移到了他的腿根里,迟缓揉掐那边的嫩肉:“你觉得我记恨你?在你眼里,我的豪情就这么轻易摧折?”
许长洲处理完小我题目后从卫生间里出来,瞥见温艾衣衫不整地站在别人面前,眉头一皱,快步走畴昔把门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