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洲用嘴唇碰了碰他发红的耳朵:“我去一下卫生间,待会儿上面给你吃。”
许长洲将嘴唇贴上他的耳朵,语气宠溺:“真不乖。”
温艾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要回宿舍。”
许长洲帮他摘了眼罩:“明天的事是我父亲出的手,我事前并不知情。”
温艾药劲还没过,又被绑着摆了这么久的POSE,身材软绵绵的一点劲儿都提不起来:“你帮我把眼罩给取一下。”
激烈的视觉打击刺激得许长洲眼睛发红,呼吸粗重。
半透明的宽蕾丝带缠绕在他赤|裸白净的身材上,从脚踝一起往上,穿过下身的敏感部位,半遮半掩地裹住胸前两点红樱,最后从肩膀缠绕至手腕,将双手捆绑在腰后,打上了一个标致的大胡蝶结。
“唔――”温艾开端有了反应,他咬着下唇,眼睛水盈盈的,一副受欺负的不幸模样,“放开我……”
胡蝶结是牵一发而动满身,温艾不舒畅地扭了扭,白嫩的臀肉就这么在许长洲眼皮子底下晃啊晃。许长洲眸光一暗,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别乱动。”
许长洲像没闻声似的,一手环着他的肩,一手将穿过他敏感部位的蕾丝带抽出来:“他晓得我们的事,也晓得我对你的态度。”
许长洲向他伸出一只手:“宝宝,过来。”
许长洲捧着他的脸,从额头到下巴,留下了一串缠绵的吻:“宝宝。”
许长洲低下头,手指悄悄拂过红色的花边:“你穿这个真都雅。”
温艾被刺激得挺了一下腰,颤颤巍巍地并拢腿:“不拆了,你快给我被子。”
温艾挣了挣手腕上的缚带:“你先给我解开再说。”
许长洲看了他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走上前一把把他扛在了肩上,回寝室把先前那条老长老长的蕾丝带捡起来,然后把温艾往背上一扔,缓慢地把他绑在了背上,和那些老一辈的奶奶姥姥背娃娃是一个模样。
许长洲抬脚迟缓走近床边,嗓音嘶哑:“我身上是甚么味道?”
温艾被打得身板儿直颤,忍着内心的憋屈,软下语气奉求许长洲:“我不动了,你帮我松绑吧。”
许长洲处理完小我题目后从卫生间里出来,瞥见温艾衣衫不整地站在别人面前,眉头一皱,快步走畴昔把门甩上了。
“语气这么放肆,”许长洲的手悬在半空,顺着温艾的身材曲线虚虚抚过,还拨弄了一下他手腕上的胡蝶结,“吃准了我会帮你?”
温艾闻声手机铃声,吃力地将头抬起来一点,对着声源的方向:“……许长洲,是你吗?”
温艾双手抱胸腿夹紧,一个劲儿地点头:“不要不要。”
被撸了一发后,温艾身材是软的,腔调也是软的,连闹脾气都像是在撒娇。许长洲狠狠地抱了他一下,然后才把人塞进被窝里。
门口两个黑西装保镳齐齐转过身,往他跟前一站,门直接就被他们结实的身躯堵严实了。温艾一愣,心想许长洲不愧是黑帮老迈,家门口随时随地都有人站岗。
许长洲没有去拿,气闲神定地拆着蕾丝带:“他调查过你很多次。”
这时候,他的父亲发来了一条短信:【纵情享用你的礼品。】
他很没底气地嚷嚷道:“闻声没有?你别装聋哑人,给我解开!”
温艾被这动静吓了一跳,立马磁铁似的贴门上去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恐怕许长洲一言分歧就上来按住他又来一次手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