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艾喜滋滋地在光滑的菇身上撸了几把,又按了按圆圆的菇头,这才拱进许长洲怀里沉甜睡去。
许长洲在温艾的颈间舔吻,将他的手按到矗立了一整晚的小小洲上:“明天早上就吃蘑菇。”
脑袋刚沾上枕头,温艾又开端建议了酒疯,说甚么都要抓着大蘑菇才肯睡。许长洲只感觉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认命地把本身的蘑菇塞到温艾手内心:“好了,快睡吧。”
“不!”温艾摇了点头,伸手来抓他的毛巾,“你给我看看,我研讨研讨。”
许长洲耳根有点泛红,他干咳两声:“你本身要看的。”
温艾还是不美意义和他对视,低着头小声道:“屁股疼……”
许长洲被逗乐了,伸手拍了拍他的头:“那你就待一会儿吧。”
许长洲绕过情感昂扬的人群放工回家时,温艾正披着彩虹旗在寝室里各种蹦跶,他见许长洲推开门出去,立马站到床上去,把身上的彩旗一掀,朝他展暴露本身一|丝|不|挂的身材。
温艾手一僵,昨晚的影象全数回笼。
温艾推开他坐了起来,向他伸出一只手:“那你都不给我筹办礼品?”
许长洲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温艾扑腾了一会儿没得逞,因而一屁股瘫在地上,小马达似地蹬着腿开端耍浑:“你有好东西藏着不给我看!你防备我,我也不要喜好你了!”
许长洲背对着温艾开端脱衣服,刚才帮温艾沐浴的时候他就硬了,现在内裤一脱,昂扬的下身立马弹了出来。一想到温艾就在前面,说不定还看着本身,许长洲的下腹就一阵收缩。
温艾难堪地摸摸鼻子:“嘿嘿嘿。”
许长洲是合法的美国百姓,他找了个时候,带上温艾去登了记,返来的路上,温艾捧着结婚证书翻来覆去的看,嘴角翘得老高。
许长洲头皮一阵酥麻,呼吸也一下比一下重,他压抑着欲望让温艾多摸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把他给拽起来,哑着嗓子道:“好了,你去中间待一会儿。”
“这不是蘑菇。”许长洲难堪地扯过一旁的毛巾围上,指了指温艾刚才蹲的角落:“宝宝乖,去那边等着。”
许长洲体贴肠帮温艾揉着腰:“有没有那里不舒畅?”
温艾:“我这才第一个天下,失利了情有可原。”
回到家后,许长洲给温艾弄了碗醒酒汤,哄着他喝下去后,又帮他洗了个澡,裹上寝衣塞进了被窝里。
许长洲拉下本身的睡裤:“不爱吃也得吃。”
许长洲走过来在行李箱前面蹲下:“又要干甚么?吃了早餐再弄吧?”
许长洲那么一戳穿,温艾这下连耳朵都红了,他恼羞成怒地用小拳头在许长洲的胸口上锤了一下:“要你管!走开走开!没沐浴脏死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温艾感受腰上面已经没有知觉了,许长洲很少把他做那么狠,看来被阿谁画本给刺激到了。
美国的最高法通过同性恋婚姻法案的那一天,无数同道走出门游|行欢庆,街上到处都飘着彩虹旗号。
许长洲剥开他的衣服,抚上他嫩滑的身材:“我会和顺一点。”
温艾一脸当真:“我们蘑菇就是喜好长在潮湿的处所啊。”
归正就算现在把这蘑菇拔起来强行栽床上,等会儿他指不定又得往那里瞎跑,与其如许还不如等本身洗完了澡再把人提归去,到时候往怀里一锁,他折腾不了几下就会睡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