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逸卿挥开来扶他的仆人,歪歪扭扭地往主院里走,一会儿喊着宝宝,一会儿又念叨着洞房。
结契后,温艾满身都披发着卓逸卿的味道,第二天醒来,他把手腕放在鼻子上闻了好半天,总感觉怪怪的。
卓逸卿心疼地将浑身发颤的温艾搂紧:“宝宝不怕,我来了。”
陆明啸猛地捏碎了手里的茶杯,侧过甚,眼神冰冷地看着卓驰。
“在大街上发情不就是找操吗,现在还跑甚么跑!”
温艾微垂的眼角泛着红,有力地靠在卓逸卿肩上:“你的……剑……”
这个设法刚一冒头,温艾就在转角处结健结实地撞上了一小我。
不消昂首也不消说话,他光用鼻子就能认出这小我。
情潮期的地坤已经筹办好了,卓逸卿托着温艾的后背坐起来,让他面劈面地坐在本身腿上。
卓逸卿在他脸上清脆地亲了几下:“绑的就是你,哥哥就好这一口!”
卓逸卿:“行,但我有一句特露骨的话,我必然要说。”
“哈哈哈!你他娘的再跑啊!”
陆明啸二话不说就并起手刃往卓驰身上劈,卓驰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主儿,伸脱手跟他比划,两人很快跳出亭子,在花圃里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
温艾:“甚么?”
卓逸卿睡在外侧,侧身抱着温艾,满足地在他肩窝里吸了一口气:“很快就会风俗了。”
温艾被他不由分辩地压到了床上,仅剩的那条裤子也被撕烂了,为了制止温艾再挣扎,卓逸卿直接用破布条把他给绑在了床头。
卓驰迎着他的目光,斜斜地勾起唇角:“不乐意听?那你本身走啊。”
卓逸卿猛地站起来,把温艾往怀里一拉:“宝宝真聪明。”
卓逸卿开端高低蹭起来:“就一次。”
卓逸卿瞥见温艾,扑过来就开端脱他的衣服,手劲儿还贼大:“宝宝,宝宝,我的心肝儿,哥哥来了……”
温艾向他伸脱手,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迷恋:“要哥哥……”
有人开端号令着让卓逸卿把温艾交出来,卓逸卿神采冷得吓人,拔出腰间长剑,朝那些杂碎挥出一道凌厉的剑风,在地上拉出一条又长又深的剑痕。
“小宝贝儿前面是不是痒得短长呀?让叔叔用大XX帮你止止痒!”
“也?”温艾招手让仆人过来清算碎瓷片,然后在两人身上看了一圈,“你们打过架了?”
陆明啸狠狠地瞪他一眼,合上眼皮把头往地上一靠:“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整把没入,一寸也没留在内里。
温艾没想到他会喝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脱得大半个肩膀都暴露来了,他屈起膝盖往酣醉鬼肚子上顶了一下:“门!门还没关!”
卓逸卿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扣住温艾的后脑勺让他低头看两人的腿间:“是我胯|下这把,本日它总算要如愿以偿了。”
卓逸卿冲他挤了挤眼,从被扔在床下的衣服里摸出一个新的铃铛,往红绳上一串,挂在了温艾脚腕上。
陆明啸冷冷地看他一眼:“闭嘴。”
温艾脑筋晕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甚么意义,就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剑”没入了本身的身材。
卓逸卿摸着他的头发给他顺毛:“我厥后不就把布条给你解开了吗?别活力了,气坏了我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