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得一抽一抽的,体内某处也跟着一收一缩,顾疏夜爽得头皮发麻,沉浸不已:“我的小兄弟只认你的屁股,别的谁来撅都没用。”
“当时候环境告急……”温艾停顿一下,“不说这个了,你比来还出宗吗?”
这场景格外眼熟――是雷劫!
温小汤圆没搭声,伸直在他怀里睡着了。
铃铛高速颤抖,一声接一声,如催如急。一起上它已经响过无数次了,铃声一次比一次短促,温艾隔着十万八千里都能感遭到顾疏夜的兴旺肝火,心虚地摘了铃铛扔进储物袋,忙不迭地解缆出发。
温艾一边玩弄茶杯,一边问:“你现在在哪儿啊?还在历练吗?”
“有一点倒是与小时候分歧。”顾疏夜自言自语着,摸上温艾微凸的小肚子,悄悄一按,温艾的臀缝间就涌出大股大股的浊液,顾疏夜声音里翻滚着浓浓情|欲,“之前是个没馅儿的,现在却叫我灌得满满的……”
温艾没时候多想,用最快的速率御剑归去。
顾疏夜晓得本身把这宝儿折腾得太狠了,但想起他被本身心疼得眼尾发红,一面泪汪汪地软声要求一面被|干|得无助哭叫的模样,顾疏夜就下腹发紧,感觉还没操够。
“师尊……”温艾看着空中缓缓上升的长照真人,视野有些恍惚。
温艾顿时醍醐灌顶,对啊,这个幻景的极致就是成仙,想要破阵,就要先飞升。
温艾心说,如何能不回呢?现在顾疏夜的两缕神识都离了宗,又有师尊坐镇剑阁,他不信顾疏夜还能轻而易举把他揪归去。
温艾一起马不断蹄地赶回上清宗,恐怕慢了就要被顾疏夜逮住,等远远瞥见了护宗大阵才想起一个题目,他要如何解释这一身修为呢?
温艾没事就打坐冥想,可惜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天,一干长老突入剑阁,不由分辩就取了他的指尖血,滴入一个白玉盘中。
剑阁其他弟子见小师叔被欺负,纷繁拔剑,眼看恶战一触即发,一个弟子俄然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惶恐大喊:“长老!大事不好了!”
识海深处重归安好,空无一人的石屋内,软榻混乱,散落满地的夜明珠上还沾着不明黏液,万分淫|靡。
这回温艾学聪明了点,趁顾疏夜刚开释完,心神放松之际,给他施了个把戏。本来温艾是不抱太大但愿的,毕竟他的把戏还是顾疏夜教的,并且还没出师呢,谁知他一使出来,顾疏夜竟然真的中招了。
屁股还模糊作痛,温艾转念一想,气就气吧,也该让顾疏夜吃点经验了,不然本身如何抵挡,他都不当回事。这一次好不轻易逃出世天,顾疏夜如果改不掉那整天捅捅捅的臭德行,他毫不归去!太遭罪了!
“黑了!变黑了!”一个长老指着白玉盘叫起来,“真的有魔气!”
领头的黄衣长老道:“长照师兄飞升时的话大师都听到了,你向来修炼迟缓,这才几个月不见就进阶元婴期,实在蹊跷。现在玉盘发黑,统统本相明白,你身为剑阁亲传,却修了一身魔功,来人,将他押进断骨狱!”
顾疏夜被他逗乐,将嘴里的荤腥话咽归去,用心致志玷辱他的身材。
傅青非咦了声:“但是长照真人回宗后他就下山了,说是云游,大师都猜是去找你了。”
温艾从未见过阵仗这么大的雷劫,他离得这么远,都能感遭到雷云翻滚间泄出的威压,竟然是九九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