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白真人的亲侄?”孤细姨俄然严峻兮兮地说道,心中大喊不妙,这是正主找上门了啊!
整座厨房大院都仿佛为之一震,响起狠恶轰鸣,浓烟滚滚中闪现出一个身影。
白姓青年连续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神,转而怒道:“猖獗,那是家父!”
孤细姨俄然一脸不解,道:“白真人引我入宗,救我性命,我自是戴德怀德,至于你说冒充大长老之亲,又从何提及?白真人救下我时便已被我视作再生父母,我叫一声白叔,可有不当?”
听到这话,孤细姨也是怒了,这大侄子不但要夺他灵石,竟还想收他做仆人,立时来了脾气,道:“白叔都没说甚么,你有甚么资格罚我?尊卑不分,你一个小辈竟敢如此放肆,你可知……论辈分你还要叫我一声叔。”
孤细姨只感觉那股吸力徒然大增,倒是怡然不惧,体内灵力与青烟一同奔涌顽抗,同时屈指微抬,顿时自储物袋中飞出一物,恰是那枚大鱼钩,鱼钩在御灵指的操控下飞出一个诡异弧度,直奔白向天而去。
五长老冷冷扫视,如果平时,定要将这二人投入丹炉内好好祭炼一番,以示警省,确保下次不敢再犯,至于白向天,他认出来了,可白真人的侄孙又如何样,出错就要受罚。
白向天眼神阴沉到了顶点,几近是咬牙切齿说出这三个字,固然没受甚么伤,可一身白衣却被雷光炸得破褴褛烂,狼狈不堪。
“豪杰不吃面前亏,哼!一个小辈也敢如此放肆,今后定要将这场子找返来!”心中这般想着,神情倒是突然大变,喝到:“三胖师兄,停止!”
轰!
孤细姨脚踏方寸步,只是几步便已至院门外,俄然,背后传来一股刁悍吸力,身子一顿,竟是拉扯着他倒飞归去,转头,骇然发明白向天正一手掐诀,其头顶漂泊着一个金灿灿的袋囊,吸力恰是源自于那袋囊。
四周数人也都一脸懵神,没想到事情会产生到这一步,宗门内制止内斗,这二人倒是说打就打,还闹出这么大动静。内厨房的世人更多的则是惶恐,他们对孤细姨体味颇深,入宗不太短短两月,竟已具有这般气力。
大惊之下, 孤细姨咬牙猛一踱步,乃至动用了方寸步的发作力,又取出长剑相抵空中,这才勉强稳住身形。
“给你两个挑选,将贪污的统统灵石交由本座代为措置,念在你此前为宗门建功,暂不罚你,可为我坐下孺子,为我驱遣,戴罪建功。”白向天轻视看了他一眼,接着眼神一寒,“或者,现在我直接以乾坤袋收了你,交由法律堂,按门规措置!”
“这么说……论辈分他还要叫我一声叔?”孤细姨如此一想,本来的严峻心虚之感顿时全无,反而改用一种奇特的眼神打量着对方。
话还没说完,白向天俄然惨叫一声连连后退,看着本身被扎了十来个血孔的大手,眼中惶恐莫名,方才若不是他反应快,灵识发觉到了不对,刹时放手,恐怕就不是十几个血孔,而是十几个透明洞穴了,对方竟有如此凶险的法器。
白向天勃然大怒,一股威势披发开来,大手猛地拍桌,石桌顿时四分五裂。现在他的表情就向裂开的石桌一样,快气炸了,为了此届外门大比,他苦修数月,终因而冲破到了凝气八层,出关后正想显摆一番,倒是偶尔听闻甚么“白真人外侄”,这立即就让白向天呆了,白真人除了他爹阿谁亲侄,那里来的甚么外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