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晚鸣鼎的女伴?”
“好好好。”莫舒泰见柳还望在地府呆了两年,还是一谈到钱就吹胡子瞪眼,心中好笑,嘲弄道:“那我去找张面值几兆的纸钱烧给你,应当就能一笔取消了吧。”
‘啧,这叫甚么话。我们恶鬼本来就是要在人界四周兜买卖的,不返来,难不成在地府混吃等死?’飘零在半空中的柳还望还是是那副长版风衣的行头、神采轻视的嘴脸,说话间几次抬起左手摆动,显得非常决计。
“我靠!!!”
深吸一口,卷烟“滋滋”往上烧了一截,灰黑的烟灰一向伸展到烟头边上,灼人的热气烫着陈树略显干瘪的嘴唇,痛得他恨恨地将其一把吐出,跌到了一根贴满牛皮癣的电线杆底下。
“女伴?这个词用的挺精准的嘛,看来你和钟鸣鼎的确是相互体味的知心老友。”
“你、你、你是?”莫舒泰心口一缩,激烈的严峻感让贰心跳狠恶加快,猖獗缩放的心脏如同一个失控的气泵普通“pongpongpong”地在他胸腔内鼓气,将莫舒泰身上的大部分血液顶上头部,涨得他面红耳赤手足冰冷,至于从脑中传下的完整话语,挤到嘴边时就被蹦到喉头的心脏推压得支离破裂,要人拿着胶水贴纸才气拼贴起来。
“阿泰!好久不见啊!有没有想你标致身材好的姐姐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