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模样有戏了,我再加把火。
“大胆!”
只见他转过甚来,对着我脸一黑、惊堂木往桌上一拍,霹雷一下,天旋地转起来。
“不敢,不敢。”,我连连感喟,“唉,小的没钱买房,不幸兮兮的租了个单间。”
“说!快说!”牛头见我支支吾吾的冲我扬起拳头拥戴道,“阎王老爷都发话了,你敢不回?”
那牛头打人倒是很主动,挥着大脸巴子就甩了过来。
“阿谁?彼苍阎王大老爷,你还审不审?不审我走了哈?”我也是不耐烦道。
“我都已经帮你记好了。”
一只乌龟趴在阎罗王的腿上睡觉,我郝健可算是开了眼了。
他对着我大喝一声,却一转眼又客客气气的对地上的老龟说道:“龟叔你别活力哈,这刚来的新鬼蛋子不懂事,小阎我这就清算他去。”
别说,这招万年稳定其宗的拍马屁,还真管用。我就把那电视剧里,人们用来夸奖包彼苍大人的成语,能用上的都用上了,十足都给说了一编。
“叔,你辛苦了,可这是在堂上呢,有好多人在看着呢,你好歹也要给小阎一丢丢面子嘛。好不好嘛,叔?你好好歇息,这里就交给阎儿我了。阎儿包管速战持久,乖~”
阎王见我诚恳,这才对劲的摸着髯毛笑道:“那你是如何死的呢?”
不过,我可听得真逼真切,他为甚么要说好多人?这里明显就这么几小我好嘛?我赶紧转头看了看四周,乌黑一片嘛,那里有人,弄得我汗毛直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另有,速战持久是甚么鬼?真是不把鬼命当命啊!
归正我就是一通扯谈。不就是拍马屁嘛,谁不会?呵呵。
“小子,这龟姥爷也是你叫的吗?!”牛头不满,呵叱道。
瞧我一副宁死不平的模样,对劲洋洋的模样,牛头怒了。他吹鼻子瞪眼标高抬起另一只牛蹄,一手将我提将了起来,正欲一耳光给我打过来。
“我问的是故乡!?”阎王满头黑线,“和你叫啥?”
见我在他手中作揖卖萌的这贱样儿,那牛头乐了:“哈哈哈!你逗死老牛我了!”
好事了!我这贱嘴咋就没个把门呢?
“别呀!大牛哥哥,我从小身子骨弱,定是吃不了你这力大无穷的牛蹄子!”我赶紧抓住他的牛蹄子带着哭腔,对着台上的阎王告饶道,“还请铁面忘我、忠君爱国、不畏强权、平生正气、彼苍明月、刚正不阿、爱民如子的阎罗王彼苍大老爷明鉴啊!我只是一时口快,乡间来的穷小子没见过世面,多有冲犯,还请阎王老爷、龟姥爷饶命啊!”
大夏季的,说不定贼和缓,你要不要去尝尝?
你问我为甚么要这么诚恳,等你到阴曹地府去逛一圈你就晓得了。这里阴沉可骇,耳旁还刮着阴冷阴冷的风,抖得我浑身不安闲,多待一秒都不可。万一我这暴脾气,惹怒了那阎王老子,那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啊,说不定就被那吵嘴无常的铁钩子勾破心肺挂在十八层天国的炼炉上去烤火了。
一听到我们的说话,这才挥了挥龟手舒畅道:“无妨事,无妨事,如许叫亲热嘛。”
“这?”阎王踌躇了。
我揉了揉被牛头捏得生疼的颈脖子,对他忿忿的哼哼了两声,主动的对着阎王爷跪在了地板中心,等候宣判。我如何有种小绵羊乖乖待宰的感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