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明显在酒吧喝得醉醺醺的晕畴昔了,那里有机遇去造事逃逸?
砰!
哈哈,该死,谁叫你刚才欺负我来着诶!这叫一报还一报。
我撒丫子就回身开跑了!
“启禀阎罗王老爷,吵嘴无常去法国度蜜月去了啊!”牛头战战兢兢道。
阎王这就放过了他,那牛头只好无辜的摸了摸脑袋,忿忿的退了归去,对着我哼哼了两声,我估计他这时肠子都悔青了吧。
大喝一声:“吵嘴无常,把他给我带下去,打入无间天国!刻不容缓!”
牛头恋慕道:“还是你亲身恩准的呢。老爷你忘了?”
“咳咳”,那阎王爷再次坐直了身子,意兴阑珊道,“阿谁?我说到那里了呢?”
“阎王大人饶命啊!郝健我不能下天国啊!”我抢在他前头哀告道,“彼衰老爷,求你让我归去吧,我上有老母下有小,再说了,我兄弟们还处在水深炽热中,都等着我归去救他们呢!我真不能死啊!我这么年青,这么帅气,死了好可惜啊!”
“啊,啊欠!”
牛头恶狠狠地瞪着我,我莫名感到了很多杀气、怨气、寒气从四周八方接踵而来。
那牛头疾步疾走过来,把我扛了起来,双手举在我背上,高举在半空中,一踏一踏的走了归去,仿佛对他来讲我整小我就像羽毛一样轻飘飘的。
有没有搞错啊!我又不是偷情的妇人,还浸甚么猪笼啊?你个荒淫无道滥杀无辜的臭阎王,死阎王,我是刨你家祖坟了还是睡了你老相好啊?
“兄弟,你悠着点,别把我摔下来了啊!”他的一个哈欠,吓得哥哥我直颤抖抖。
“打入天国!”牛头贱贱的插了一句,“另有拉出去斩了!”
我没听错吧!
竟震得那牛头面如死灰,膝盖一弯,满身颤抖着,一下子就跪地上去了。还震得我的三魂七魄都快散架了,头痛欲裂,赶紧捂住耳朵。搞笑的是震得那睡觉的老龟都动了动,眼睛都没睁含混间梦话道:“地动了吗?”
“你说甚么?”
他对劲的摇了点头,“嗯,没错,就是如许嘛,公然是个恶鬼,打了一个大大的勾。”
阎王倒是一脸可惜状,直勾勾的盯着那牛头身后的不锈钢地板,就像亲眼目睹了塌方的灾害现场一样,连连喊停。再不喊停,估计全部阴曹地府都要被这头胖蠢牛给拆了。
“够了!”
“就你这副不辨是非,善恶不明,吵嘴不分的屌样,还冬眠,你冬眠个锤子呀!别觉得你长得圆,就是乌龟了。”
吵嘴无常?度蜜月?我不幸的天下观啊!
我恐怕他一个冲动刺激,就把我给摔下去,动都不敢动,连喘气都不敢太大声。
冷得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殿上那阎王爷在存亡簿上大笔一挥,但是一瞥见那牛头还是满肚子怨气就冲他撕心裂肺的吼怒了一嗓子。的确就是豪嗓,狮吼功啊!
“还不快滚!”
“六月飞霜啊!阎王姥爷!”
等了半天都没人来押我!⊙▽⊙
捂嘴偷笑中......
“小子,闭嘴!”
我越看越渗人,越看越感觉那红光像牛眼睛,还一张一合的。我擦,密密麻麻的大灯胆还是牛眼睛,我呈现幻觉了?这地儿真是越来越诡异了。
霹雷隆...霹雷隆...
我也是不管不顾了,隔着玻璃墙接恶妻骂街道:“你就是一团黑不溜秋的大煤球!还敢决定我郝健的存亡!我呸噢!死不要脸!还觉得是甚么彼苍大老爷喔!呸!冤枉好人!不对,冤枉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