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
电话铃声?我没听错吧?
牛头心想,哥这一脚踢得真解气。
跪在那殿下的不是我,龟姥爷趴在我的腿上呼呼大睡。而我正坐在那席梦思垫龙头宝座上,本来坐在阎王爷的位置上是这类感受啊!
“甚么鬼东西?我不管,我就是不管,你快放开我!阎王老爷!彼苍大老爷啊,另有没有天理了啊?我冤啊!”
我死命的大声叫屈死命的挣扎着,牛头不管不顾死命的拉着我的两只脚踝跟,将我活活拖了出去,就像拖只死耗子一样。
嘟嘟...嘟嘟嘟...
吓得那阎王和牛头跪在地上的腿都抖了抖。
看着面前这一幕,我眸子崩的就瞪出来了,下巴咣当砸脚面上了。不敢置信啊!幸运来得太不轻易了!
这莫非就是这惊堂玉的短长之处吗?拍的人没啥感受,听的人可就惨了,身材都不由本身节制就抖。
叫你们跟哥斗,我都说了,睚眦必报!我还就是这么贱!
阎王昂首冷酷的看了看我,却又不明以是的低下头去干(gan)他本身的事了。
边爬还边吼吼:“阎王爷啊!我的亲爷爷啊!你们真是抓错人了!我昨晚喝醉了啊!”
他吃痛一放手,我就赶紧挣扎着连滚带爬的爬了归去。
“呔,臭小子,你再转头嚷咧,信不信我踢爆你的眸子子当下酒菜吃!”
豪情阴曹地府公然是人间天国啊,豪恋大家都没怜悯心啊!
“哈哈,我抓到你了吧!”
看着他们面色发青担惊受怕的样儿。一想到他们方才如何冷酷冷视我的,我内心就特别解气啊!不过这惊堂玉还挺好玩儿的。
这时,那牛头追了上来,强行上来拖我的脚,我死命蹬腿,不让他得逞。成果对阵几次合以后,他竟然玩儿阴的,不拖手脚,直接拖着我的脑袋瓜子就开走了!
他这招真特么绝啊!尾椎处的疼痛瞬即传遍了满身,我倒吸一口冷气。
我一摸,咦?我的脑袋上甚么时候缠了一个绷带?奇特。
我就这副狼狈样儿向着那阎王爬去,这感受就像是在电影院看3D鬼片,你眼睁睁看着一浑身是血的恶鬼拖着血淋淋的身子,冲你挥动着血肉已经恍惚不清的鬼爪子,俄然从荧幕内里,脸孔狰狞的向你爬过来扭扭脖子、嘎吱嘎吱牙齿、还舔了舔舌头。
我如何都不感觉痛呢?估计是痛麻痹了。
等我爬拢玻璃门口的时候,我指甲壳里尽是灰尘铁锈和凝固状的血啊,连十根手指都磨破皮了,弄得又脏又瘆人。腹部的伤口也崩裂开来,随即鲜红的血液流蹿了一地。
“你,小子,信不信你牛爷爷我顿时挖了你的舌头根劈面杖擀!用你的心头血爆炒腰花啊?”
挂了电话后,那牛头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
“你个臭三八,不要拉我脑袋,我不走!我满身高低只要脑袋是好的了!”
此次任牛头如何打单我,我都不会屈就了。这但是存亡大事啊!
“哎哟喂,我滴阿谁亲娘诶!痛死我了!”
我又连着拍了好几次,他们就连着脚抖了好几次,身子也忍不住抖!
我光着身子,大红裤衩被鲜血染浸更红了,在地上渐渐拖行,爬得步步艰巨,尾椎骨痛啊,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该死的臭牛,竟然踢这么狠,我日(ri)你姥姥哟。
我傲娇的扭过甚,哼哼了一声就不说话了。关头是嗓子疼啊,钻心的那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