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竹恨不得堵上舒兰的嘴!她底子没有效力好不好,这么一下就喊疼,这小丫头不会是用心的吧?
芳竹强自平静地应了一声,走到床前,本能地先看向那人的面庞。
舒兰眯了眯眼,过了好一会儿才认出程卿染来,想了想,乖乖地趴了下去。他笑的那么都雅那么和顺,必定不是好人的,因为好人都和恶狼一样,又黑又丑,就算是笑,也凶巴巴的让人惊骇。
程卿染笑的更加都雅,声音如山间淙淙的流水,动听动听:“那就好。嗯,今晚你就在这里养伤吧,如何样?明天我再送你去娘舅家。”
即便平时再沉着沉着,听了这短短一句话,魏大还是错愕地张大了嘴,只是没等他问出口,程卿染的身影已经消逝在照壁后了。
“哦,你不想去娘舅家了?”程卿染挑眉道,对着舒兰的屁股吹了吹,替她穿好裤子。
细白如瓷,粉晕如桃,稠密的睫毛弯弯翘翘,跟着她的呼吸微微翕动着,红嫩嫩的小嘴如水洗过的樱桃,莹润诱人。芳竹眼里接连闪过冷傲和隐晦的妒忌,老天爷为甚么如此的不公允!
“还疼不疼?”程卿染缓缓地将药膏抹在舒兰嫩嫩的臀-瓣上,轻声道,含笑的眼睛打量着用双手托着下巴的小丫头,连他本身都说不清楚,为何要如此对待一个陌生人。
作者有话要说:上传了封面,有没有很喜庆的感受?(*^__^*) 嘻嘻……
她不由自主停在门前,程卿染向来没有对哪个女子和顺地笑过,他对大多数女人只要深深的讨厌,连正眼都不吝给,现在他竟然笑了,那小女人到底是谁?
舒兰第一次感觉有些不美意义,可这也不能怪她啊,人家一天没用饭了嘛。
他的房间,普通只要芳竹一人服侍,现在她去取药了,程卿染只好本身拿了帕子弄湿,蹲□替舒兰净面,悄悄擦拭几下,那小脸就变得白里透红粉嘟嘟的喜人,让他莫名地愉悦起来,如果真有个如许的女儿或mm多好。
“你是谁?”看着蹲在床前瞪眼本身的陌生女子,舒兰半撑着胳膊支起家子,茫然地问道。
程卿染截然分歧的态度深深地刺痛了芳竹的心,可她毕竟服侍了他那么多年,熟知他的脾气,不但没有暴露半点不悦,反而朝舒兰和顺的笑了笑,这才轻步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她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天青色的床帏下,程卿染替那人涂药的手是那么轻柔,谨慎翼翼的,仿佛部下是他最保重的宝贝。
芳竹本年十七岁,是程卿染已故奶娘的独生女儿,从懂事起就在程卿染身边服侍,知书达理,落落风雅,垂垂地就成了他身边的大丫环。程卿染分开都城前,斥逐了一多量奴婢,也曾筹算替芳竹找门好婚事,无法芳竹说甚么都不肯嫁,程卿染对她又不能像普通的丫头那样斥逐或卖人,再加上他的衣食起居都是芳竹亲身打理,便把她也带到了这偏僻小镇。
程卿染把舒兰放在床上,低头,忽的发明小丫头身上有磨损的陈迹,裤子褶皱里还留着碎碎的木屑和深绿色的草木汁液,想到那根榆钱树枝,不由低低骂了声“小调皮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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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微微低头,粉饰住眼中的惊奇:“老爷,要不要叮咛人去清算间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