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肖氏的话,邱艳扯着棉被的手一顿,蹙着眉,盯着肖氏一张一翕的嘴唇,有半晌的恍忽,好似听不逼真,问道,“谁挨打了?”
“到底甚么事儿,你与我交个底,好让我内心有个筹办,走的时候他和我两今后回,这都多少天了不见人影,他到底如何样了?”邱艳脑筋里已经闪过沈聪缺胳膊断腿,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景象了。
邱艳点了点头,刀疤接过邱艳腰间的木盆,端着朝外边走,问起大丫,大丫生得唇红齿白,粉雕玉琢,想着就能熔化人的心窝,刀疤不由得放软了声音。
大丫到了邱艳怀里,不安的扭动着,转过身,伸手要沈聪抱,大丫佯装活力的拍了拍她屁股,“爹爹挑着担子,抱着你累。”
邱艳强打起精力和刀疤说了几句,邱老爹抱着大丫在屋里玩耍,进了院子,邱艳顺势关上了院门,脸上这才暴露担忧的神采来,“聪子是不是碰到费事了?”
刀疤一怔,望着邱艳,一时说不出话来。
肖氏语声一滞,但见邱艳神采灰白,呼吸都轻了,炯炯有神的目光此时暗淡无光,不像是担忧,更像是傻了,肖氏舔了舔嘴唇,哎哟声道,“瞧我这烂嘴巴到处说,镇上甚么景象我也不知,还不是听外边人说的,艳儿,你内心别惊骇,听听就是了,是真是假,还不晓得呢。”
大丫见刀疤抱着她不动了,扭了扭身子,呀呀出声,意义是没玩够,刀疤哈哈大笑,稳稳的托着大丫腋窝,将其往上抛,安抚邱老爹道,“邱叔别担忧,聪子没事儿,赌场有事儿走不开,他怕您和嫂子担忧,让我来传个话,等忙完赌场的事情他就回了。”
邱老爹在院子里铺凉席,看一家三口在门口依依不舍,不由得好笑,“艳儿,院子里没多少事儿,你送聪子出门,趁便和你二叔说声,家里的凉席有多余的,他要借的,本身过来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