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二层。这是一条长长的暗淡的走廊,跟着我们的到来,也逐步亮了起来,暴露了方才铺的红地毯。两侧共有四扇门,但这四个房间,只占据了二层的三分之一。
她没有多问,接过眼罩就戴在了双面前。
另有第五间屋子,就是走廊绝顶的那扇双开玻璃门。
我把车停在门外的泊车位上,翻开车门,走到副驾驶的门旁。
干得标致。我内心赞叹劳尔的办事还是是那么高深,天衣无缝。
那幅摆设在博物馆的油画,现在就是这面长达28米的透明的墙。当年,大师就是在这个山崖,画出了那幅惊天巨作。这里就是那永久的天国。
差人和甲士看到我,只是冲我还礼,向我请安。
但她没有被我吸走。
查抄站看到我,只是悄悄挥挥手,让我过卡。
我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眼罩。
“嘘!”我在腕表上又按了两个键。
级别SS级通缉,但已无人敢靠近围捕我。
这十几米的路并不长,安娜很快就摸到了那扇门。
她收回一声敬爱的笑,自顾自地往前走,而我就紧紧跟在她的前面。
进入郊区了,我把车速降了下来。
两个礼拜后。
这道光越来越宽,越来越宽,紧接着,映入视线的是被阳光涂成金色的大海,海面上波光粼粼,卷着自在而轻巧的波澜,拍打在柔嫩的沙岸上,一道富丽的弧线从远处的另一座山崖解缆,滑过美好的海湾,一向延长到我们的脚下。
她上前颤抖着走了两步,双手贴在玻璃上,看着这本应只该呈现在画册与挂历上的气象。
“到了。”我说,给她摘下了眼罩。
中间,追日湾的落日,悄悄地洒在这对情侣上。
而车里却放着暖和的陈腐曲目,银翼杰出的隔音机能让音乐还是清爽。
我带安娜走进电梯,按下2键。
顺着山势越来越高,我的内心也湛起了小小的波澜。接下来的事,谁不会心动呢?
我悄悄拉开右边的车门。她像公主一样,缓缓伸出右手。我从手心处托起她柔滑的手,缓缓带她走出银翼。
我走到她身侧,悄悄地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小提琴幽幽地拉着,委宛起伏着的旋律,好似在娓娓细说着一个浪漫而悠长的爱情故事,不一会又好似两只缠缠绵绵、翩翩起舞的胡蝶,扑闹在披发着甜美芳香的花丛中……
“推开。”我悄悄地说。
此次,我站在了安娜的身后,双手抚在她的肩上,弯下腰,靠在她耳边悄悄地对她说:“往前走,别怕,我就在你身后。”
这内里现在还是一片乌黑。
“当”的一声,一把大锁被解开。面前呈现了一道从上到下的刺眼的光芒。
想想也对,要不然她如何救得我?
双海夕照帆。
我托起她的手,走进这间气度的房屋。我又按了几下腕表,供电体系启动。
她推开门,我跟着她走出来。
“嘿,女孩,把这个戴上好吗?“
“但……“
“去看个礼品。”我淡淡地说,嘴角微微的上扬。
转过一个弯,进入攀登路。
同一首悠悠的曲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