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辛然一步踏出,也不管唐洋就在李过身侧,朝着李过就是长拳直进,他这一拳看似浅显,却有披虚捣亢之势,拳尚未至,卷动的猎猎拳风就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但是李过见此倒是一声大喝道:“来的好!”
身形矮小,披头披发的吴劲草站了起来,目中另有哀思之色,李过见此,道:“对于庄旗主的身故,长辈也深感哀思,但长辈想叨教四位前辈,六大派会盟欲攻伐我明教总坛,是在我大水旗攻伐华山派之前还是以后?”
“也算上我厚土旗吧。”
辛然勃然大怒,一掌拍在身边的案几上,案几四分五裂的同时,整小我长身而起,暴怒道:“小辈安敢辱我?!”
“承让。”
拳掌相接之间,只听一声闷响,李过身形微微一晃,随即右脚稍退半步方才撑住身材,但紧跟着只听李过掌中如有惊雷炸响般,本来气势极盛的辛然顿时如同触电般,浑身悄悄一颤,继而他只觉一股滂湃巨力从拳锋上传来,脸上现出惊色的同时,整小我不由自主的连续发展三步。
“既如此,大义在我,面对用心叵测,只顾私怨的五大派,我明教何必一让再让?他们既能攻我明教,为何我明教不能攻他?华山不过是开端罢了!”
吴劲草低下头目光通俗堕入沉思当中,辛然脸上恨色早已退去,一样很当真在考虑李过的话,闻苍松和颜垣再对视一眼后,颜垣道:“我明教与五大派之间自无转圜的能够,不管如何,终不免一战。”
辛然转过甚来满脸冷意的看着李过,道:“小辈,你究竟何意,直言便是,如此三番五次挑衅于我,真当我辛然好欺吗?”
就说华山派,此派与全真教勾连不清,可全真教是甚么德行?不过元廷的喽啰鹰犬。我大水旗夷灭华山派也不过是为抗元大业打扫些许停滞罢了,何错之有?
公然,目睹辛然等人还是沉默,李过并没有穷追猛打,而是将当初压服唐洋的那番有关华夷之辨,民族大义的事理搬了出来,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说后,李过最后道:“四位前辈,当今天下乃是大争之世,我明教几次举旗抗击元朝,所行乃是适应千万汉家百姓的公理之举,可六大派不顾民族大义,为一己私怨号令全部武林欲攻伐我明教总坛,莫非我明教就只能被动挨打不成?